傅苒说道:“以后你们考学,也要考到四书五经里面的知识。”
既是入学要考的东西,自然是要学的。
岳香香不相信地说道:“老师,女学的入学考试有这般难吗?”
傅苒问道:“县里跟府城的女学的入学考试不会这般难。”
“啊……既不会考,为何还要学这个。”反正她是不喜欢学这些东西。每次听到她哥背《论语》,她就想睡。
傅苒笑着说道:“我是是说县城跟府城的女学不会考这个。金陵女学以及京都女学,都会考到这些。所以除了《论语》,《中庸》《太学》这些以后都要学。”
岳香香的脸顿时垮下来了。
上完一节课,岳香香跟清舒抱怨道:“咱们又不考金陵女学,干嘛学这个?”
刚才她听得都打瞌睡了,想到以后每天都要听这些课程她就觉得暗无天日。
清舒说道:“老师既让我们学,肯定是这些书中有的东西对我们以后有用。”
岳香香嘀咕道:“有什么用?半点用都没有,完全是浪费时间。”第二节 课还是学的《论语》。傅苒看到岳香香无精打采的模样并没多说,她要教的是清舒,岳香香只是附带的。学得好,她也愿意多费心。不愿意学,也不强求。
下午,头节课顾娴给了两人每人一本书。岳香香看着这书厚厚的,接过来一看竟然是《大明律》。
傅苒说道:“要想写出一笔好字,关键还是得自己多练。以后你们碰到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私底下来问我。从今天起,你们开始学《大明律》。”
岳香香听到这话觉得眼前一黑:“老师,我们做不了官判不了案也当不了状师,学这个干嘛?”
傅苒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若是不想学可以不学,我不勉强。”
岳香香不敢说话了。
傅苒这一节课,只讲了第一篇刑律里的《谋反大逆》。讲完以后,还举了前朝的两个谋反大逆的例子。
下完课,岳香香拉着清舒的手说道:“清舒,这东西太难了,咱们一起去跟先生说咱不学了好不好?”
这个东西比论语还难。
清舒是成年人的思维,她觉得学律法比诗经书法这些都有用。所以哪怕《大明律》不好学,她也下定决定要学好。
岳香香推了下清舒一下:“我跟你说话,你在发什么呆呢?”
清舒回过神来,摇头说道:“我们去了也没用,老师不会改变主意的。”
岳香香不高兴了:“试都没试,你怎么就知道先生不会改变主意呢?”
清舒说道:“书法课老师每日也就指点下我们,老师教得很轻松。可这《大明律》晦涩难懂,我们觉得难,老师教得也一样不轻松。”
“什么意思?”
清舒道:“老师这般费心费力教我们,我们该珍惜哪还能嫌弃。”
岳香香却是不高兴地说道:“可这些东西我们学了也没用,干嘛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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