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笑着说道:“这事不急,等老爷回来再说。”
吃过早饭没多久林承志就过来了,清舒一听就赶紧让人将他请进来。
见到他脸色一场难看,清舒不由问道:“三叔,出什么事了?”
林承志看了一眼红姑跟春桃,脸色有些红。这些话,他真的不好意思当着丫鬟婆子的面说。
清舒让春桃等人下去后问道:“三叔,有什么事你说,只要能帮得上的我肯定帮。”
林承志听到这话越发惭愧了:“清舒,三叔教女无方。若是以后如蝶来求你让景烯指点万翰采你别应她。”
“怎么了?”
林承志也顾不上丢人了,他说道:“万翰采前日与同乡出去喝酒,听到景烯被弹劾很可能会坐牢就不准如蝶来了。现在还只是弹劾并没有落实,他就一副恨不能划清界限的。”
“万翰采这样也就算了,如蝶竟也什么都听她的。”
这次的事让林承志彻底看清楚万翰采的真面目,所以他也不会再让万翰采用林家的资源了。
清舒笑了下说道:“其实我昨日就已经猜到了。三叔,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你也不用太生气了。”
林承志苦笑道:“万翰采毕竟是外人,他这般做我是有些气愤但也不至于伤心。可如蝶她……昨儿个听到说你家出事,她急慌慌地说要来看望你跟福哥儿,结果万翰采不同意三言两语就让她改了主意。万翰采分明是一头没心肝的狼,可她就是看不透。咳,以后有她的苦头吃了。”
清舒听完这话就明白过来,林承志与其说生气还不如说担心。
林承志继续说道:“原本我是不耐烦看到万翰采,想让他们搬出去。谁想如蝶一听就晕过去了,请了大夫诊脉才知道怀孕了。”
“多久了?”
林承志苦叹一声道:“快两个月了。她这段时间一直忙,都没发现异常。你昨儿说她看起来疲惫我还以为是没休息好,谁想是怀孕了。”
“那得好好养胎。”
林承志点点头说道:“是啊,大夫也说不能再劳累不能受刺激。所以只能让他们继续住着了。”
可要跟万翰采住在一个屋檐之下,他心里又憋屈得慌。
清舒听到这话说道:“三叔,会试时要考策论。而策论的题目,一般都是时下朝政所遇见的问题。他要日日关在家中,如何知道朝堂上的政策变化以及风向。”
林承志一下就明白过来了:“你说得很是,做学问闭门造车哪行,还是得跟同窗同乡多交流。”
如蝶是自己的女儿他不忍心让其受苦,可万翰采却没这个顾虑。之前是是怕如蝶受刺激不敢提出让万翰采搬出去住,现在有了这个理由相信如蝶也不会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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