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摸了下鼻子说道:“那我送你吧!”
易安才不要他送,硬邦邦地说道:“我自己认路,不用你送。”
清舒知道他的意思,这是有话要与易安说了:“易安,让他送送你吧!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
易安是不耐烦与符景烯说话,但清舒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走出主院没多远,符景烯就说道:“邬姑娘,我想与你好好谈谈,不知道可不可以?”
易安似笑非笑地说道:“给云尧蓂当说客?”
“你要这么认为也可以。”
易安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冷冷地说道:“还真是云尧蓂忠心的臣子。行,我倒想看看你能说些什么。”
“这儿说话不方便,我希望能找个僻静点的地方。”
主要是这儿离主院太近了,万一引来清舒就不妥了。
易安知道他的顾虑,不过她可不顺着符景烯:“没什么不方便的,将人都清空就行了。”
符景烯早知道想要说服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邬姑娘,我知道太孙心仪你,但我真不知道赐婚的事。”
易安笑了,只是那笑容带着嘲讽:“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我知道没有意义,但我还是要澄清下。”
易安可不给他留脸面,说道:“有什么澄清的??你就算知道也一样不会说,所以你现在完全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听到这粗话,符景烯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跳。就邬易安这德性为一国之母,他都能想象后宫将来什么样子。
若是易安与清舒没关系,哪怕她闹翻了天符景烯也不在意。可偏偏清舒与她亲如姐妹,她要有事景烯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想到这里他觉得头有些疼。
符景烯耐着性子说道:“邬姑娘,太孙这次行事是鲁莽了一些,但她对你却是心实意的。”
易安冷笑一声道:“符景烯,你若只是说这些废话,那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符景烯也不再绕弯子了,说道:“邬易安,虽然太孙此次的行为不可取,但他真的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易安觉得自己听到天底下最大的一个笑话:“有道是一入宫门深似海,他都要将我拖进深海之中将我淹死,你竟还说他值得托付终生?符景烯,你是眼瞎还是心盲。”
若不是看在清舒的面子上,易安真会暴揍他一顿:“符景烯,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你问。”
易安问道:“你们男人可以三妻四妾,那女人为什么不行?若是清舒也在外养三五个美男子,你会不会真心实意地与他们称兄道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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