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旅馆休息了好些天,小风一直在外边打听兰医生的下落。
不过可惜的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而姬清影每天则在房间里研究一张羊皮卷。
这张羊皮卷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泛黄的纸页透出一股霉味,边缘处微微的上翘着,里边的字迹已经看不清楚了。
她每天拿着各种扫描仪在不断的修复羊皮卷,在身旁也放了很多本类似字典那么厚的书,不断地查找资料。
我凑上去看了两眼,就感觉头昏眼花,这书上的文字和蚯蚓差不多,弯弯曲曲的,我看着每个字几乎都差不多,看久了就觉得眼前发晕想吐。
又等了五天左右,姬清影终于命令出发,说要开始去西山。
这个西山不是昆明那个被世人成为睡美人的西山,而是另外一个西山,距离我们现在的所在地有大概一百多公里左右。
我本以为是开车去的,没想到姬清影居然说不用车子,我们坐车去。
我说坐车就坐车吧,反正不是我开车,都一样。
可我们身上带着装备不允许做正规的大巴车,只能做黑车,还是那种很小很小的面包车。
做了大概七八个小时的面包车,又要换三轮摩托车,接着做拖拉机。
本来两百多公里的路程,我们硬生生的做了十多个小时,全都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走。
等我们到的时候,我差点没忍住就吐了,一路上被颠簸的好像有个人拖着我的屁股一个劲的上下抛。
除了姬清影有些脸色泛白之外,小风和吴峰都还好,没有向我那么狼狈。
这是一个很大得到荒山,乌鸦的叫声时断时续,在山中一遍一遍回响。
风吹过,枯黄的蒿草被刮得哗哗响。
引入眼帘的除了衰草还是衰草。夕阳将天边也染成这枯黄。这漫无边际的洪荒,只有我们几个人站在中央。
耳边伴随着少数的小昆虫在发出凄惨的叫声,荒寂的就连小鸟不来这里搭窝筑巢。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山鹰不远处飞来,就在我们头顶盘旋,也不离开。
这只山鹰很小,要比一般鹰小得多,和一只雀鹰差不多大小。
我正好奇为什么会有还怎么一小只鹰出现,站在身旁的小风突然道了一声:“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
一个穿着农民装的中年汉子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他下嘴巴蓄着一撮四寸长的山羊胡子。
有一头像猪鬃一样粗硬的黑头发太硬,怎么也弄不倒,只好留个寸头,任它们像鞋刷子毛一样立着。
他那一对尖利的眼光在我们的身上霍霍地打圈。
“秦叔!”小风对着那中年男人叫了一声。
秦叔点点头,把投在我们身上的目光撤走,对着天空吹了声口哨。
那只一直在我们头顶盘旋的山鹰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朝着秦叔俯冲而来。
我大喊一声小心。
这山鹰别看它小,但是那爪子能在人的身上撕下来一片肉,就算是牛犊子碰到这种东西都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我话音刚落,没想到那山鹰却稳当当的停在秦叔的胳膊上,那双鹰眼冒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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