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来说,黎嫚钰只是一个毫无干系的人,你能很轻易的把她从身边、生活中剔除。」过了良久,树终于开口说话,「但,对我来说,毕竟是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我没有办法一下子就很理智的马上做出切割。有时候我觉得她明明是嫚钰,但其实她好陌生。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爸爸妈妈都遗弃我了,对我来说,姊姊是最后一个亲人,我还抱有一丝期待…」说到这,她的声音开始模糊、哽咽:「爱了十几年的家人…他们突然都不要我了…我还是觉得那像梦一样,是假的。或许过阵子…就醒了?」
放掉硬脾气,广颢上前,将她的头轻轻抱进怀里,柔声道:「你有家人,我是你现在的家人。」
靠着他的胸膛,搂紧他的腰,树闭上眼睛,泪水也无声的流…
「广颢,这次请你放过嫚钰。我会努力学会,和她划清界线,保持距离。」
「嗯。我知道了。」男人终于退让了。
难以割舍的,还是那份称呼家人多年的关系。树也逐渐意识到嫚钰对自己真的已经无情,但依旧不希望出人命,再叁确认广颢会放了她,才安心。
两人抱了一会儿,树仰头看广颢,这才发现他有异样,两掌摸着男人双颊,「你是不是生病了啊?脸好红…」
「嗯…你刚刚对我说…你们景家…。把我当成外人…」广颢突然说了一句,声音中有种醉酒慵懒的磁性。树慢了数拍,才听出他在重复她刚刚说过的话,开始翻旧帐。
「嘿嘿。广颢…」树像猫儿用脸摩擦男人的手臂,开始撒娇装无辜。
「那就现在合体,把外人变成内人…」男人将她压在深色大门上,拉开浴袍,像急欲觅食的狼,低头叼起乳头吸啜。
「欸欸!等等啊!广颢…」树抱着他的脑袋,显得惊慌失措。
「乖,帮老公含着。」广颢把她强制按压蹲下。
树帮他脱下长裤,看到那只殷红硬棒棒,绷得脉络喷张,好硬好粗,还是张口把他含进去。
他们就在门口,树蹲跪男人跟前,嘴里吸着舔着,手掌撸着,时不时抬眼看看男人;广颢手扶在门板上,仰头短促哈着气,俨然十分享受。
被广颢抱在旁边桌子上,高度刚刚好,男人抓起她的双腿,对准穴插进去,从喉咙里发出的沉重低吟,让人听出了满足。他的阴茎被肉腔紧密箍住,直往内道旋动、强力吸吮,快意令男人挺腰,让全根尽没,再无法忍耐的抽送起来。
广颢规律的摆臀让阴茎进出抽插湿润粉嫩的小穴,湿溽肉器在肉道磨出泽泽水声,他低头看着两人结合处,绷紧发硬的褐红肉棒粗鲁撑在女人白嫩的肉苞里,缓进缓出,沾满女人丰沛滋润的水液。
前后摆臀的速度开始加快,动作越发粗暴,男人几乎把所有力量撞在女人身上;树仰头淫叫,在桌上无力挣扎,承受广颢激强的撞击。
柔嫩的穴肉包容拥抱刚硬的肉刃,树抱着他的脖子,两腿分别抬跨在男人两臂上,让他急速抽插淫穴,在体内肆意横行,她包容他,他进入她,他们融为一体。
在一个回合后,原以为跟平常一样,收工以后可以早早去睡。广颢却还拉着她换地方、玩了好多变化,而且久久不再射。
树前倾趴在窗户前,双腿软颤,下体湿淋淋一塌糊涂,男人将她一条手臂往后反拉,下体阴茎却猛往前顶,撞得女孩乱颤,广颢顶得很深,一下一下狂猛撞击深处…
「哈啊…啊啊…广颢你好久…还要多久…」男人这回特别久,树被固定在身下猛肏,快受不了啦,她好想逃开做爱地狱,一有动静就提醒对方:「广颢电话响了…」
男人却塞了几根手指进她嘴巴,下体一样动个没停。
休战后,树顾不得一身湿滑黏腻,累得直接趴在广颢身上睡着,连澡都懒惰洗。广颢也在这时才回了电话,让人来访。
佣人引领下,进门的是金斯,他又瘦又高,戴着金丝眼镜,留着两撇小胡子,看起来很性格。
看着广颢抱着沉睡的树,像抱了只狗崽子,深坐在皮大椅里,还有悄悄观察到周围的凌乱,金斯马上会悟,脸上是暧昧的笑:「那水化验后只有较多性激素成分,没有更多损害。看来对方没害到你,还让你今晚挺愉快!」
「我不需要那种东西,你信吗?」广颢骄傲道。
「哈哈!」金斯不予评论。
他打开随身电脑,展出数个薄片萤幕,转向广颢,简单扼要的报告道:「浴室有一只水杯里的残水有迷药成分。又找到几枚针孔摄影机,分别针对浴室和房间,我让卡仔去搜查、毁掉终端录制下来的档案。判断做这种事,对方有过经验,只是还很生涩拙劣。怎么会让人有这个机会?」
「某种层面来说,对方是我小姨子。」
「哦!」
这回嫚钰还得庆幸树没喝掉那杯迷药水,否则自己将在她昏睡之中,无声无息消失地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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