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天杨承安就明白阮玉是什么成瘾了,应该是抑制不住了,她开始在晚上传出压抑的呻吟,轻轻的,细细的,勾的人难受。
其实杨承安认识过一个性瘾者。
那是他在佣兵公司的同事,男性。每次做任务都是从床上叫出来的,经常出轨,为这离了好几次婚,他自己提到这事也难过,他说他管不住自己,他很痛苦,那时杨承安觉得这家伙真他奶奶的虚伪,管不住自己下半身还扯这些有的没的。
可是后来这哥们儿迷上了做,他说这样会让他有赎罪的感觉,吓了杨承安一身的鸡皮疙瘩,后来就没再和这人联系过。再后来听到这家伙的消息,说是已经死了,不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是s的时候窒息死了。
杨承安一阵沉默,于是去百科了一下性瘾这玩意儿,说是文化病,并不是说性欲强就是性瘾,无法控制的性欲给心里带来痛苦的才是性瘾,仅仅是性欲强到无法控制,那叫性滥交,所以往往有性瘾的人,大都是道德观强烈的人。
再想起那哥们说的什么无法控制,他好像明白了一点,他没有办法控制是因为有些事情在他有意识的要控制之前,它就已经发生了,而且往往如此。
因此事后带来的沮丧和痛苦就更加强烈,然后再一次轮回,恶性循环。
真是悲哀。
所以当发现阮玉也是这毛病的时候,他心里更多的是怜悯,至于怜悯什么时候变成心疼的,他不知道。
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他的发现上报阮誉,然后招来阮誉的那番提议,再然后就有了这两天的事。
这两天跟阮玉好时,杨承安也问过阮玉一些问题,比如诱因和症状之类的。
这事儿他心里一直挂着,从前种种不提,现在的人谁还没个婚前性经验了,但是婚后出轨什么的,杨承安拒绝回答并架好了自己的磨刀石。
阮玉的症状和程度都还算轻,诱因她说的含糊,大抵是她无法集中注意力,一旦集中注意力看到的每样东西都会给她那方面的联想,比如钢琴,镜子,笔,凳子···等等。
所以杨承安想既然是这些东西带来的影响,那我们先试试避开它们,杨承安自己擅长体能和素质训练,一来让阮玉试试与从前完全无关的活动,换换环境会不会好些,再者阮玉身体弱,锻炼一下也不错。
这样跟阮玉一商量,阮玉也觉得不错,所以这两天都在跟杨承安锻炼。
阮玉身体瘦,四肢缺乏肌肉,所以杨承安给她制定的计划是主要进行力量训练,伴随少量有氧运动。
昨天电话完后,阮玉跟杨承安练了一天,果真是累到什么都没得想就呼呼大睡了,不过一两天是看不出效果的,还得放长了看。
昨天做了类似蹲马步,下蹲之类的动作,阮玉腿酸得不行,一直在跟杨承安撒娇,要轻松些的。
杨承安被缠得没办法,其实自己看着也心疼,就说今天练手臂,让阮玉吊在他的胳膊上做引体向上。
阮誉回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作者有话说:
老孔说话算话,哥哥会回来就是回来/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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