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表哥!放开我!”
阮玉一面急着去找哥哥,一面身体熟悉的反应让她恐慌不已。
她用尽全力推搡着身上的男人,眼里急的眼泪花花直冒。
可她那点子力气碾蚂蚁都差几分,哪里推的动身长八尺的高大男人?
这分秒间男人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热气喷洒在颈后,身体从深处传来战栗,阮玉连哭声儿都走了音:
“不要…不要!二表哥,你放开我!”
女孩儿的哭音细细的,娇娇的,勾人的紧,哪里让人放的开?那身子骨也如从前又嫩又软,这一身销魂,沾手就让人硬的发疼。
苏长宁轻哧一声:
“老大说你恋爱了我还不信,瞧你这会儿贞洁烈妇的样儿…怎么?想给他守身呐?”
男人的唇齿已经游曳到阮玉的锁骨上,温热滑腻的唇舌将她骨子里面骚动彻底撩了起来,腿已经软的站不住脚,全靠男人的大手握着才不至于软倒。
手中分量一加苏长宁就知道这骚丫头来感觉了,
“你瞧你,嘴上虽不如从前坦率,身子倒是一样诚实。你说说,就你这骚浪身子,你那男人可满足得了?”
…什么,从前?
“当初自己摇着小屁股要表哥操你,现在怎么?想翻脸不认人?”
苏长宁名儿里带宁,却是老苏家最不安宁的一个,一家子从政的老爷们儿里就他一个浑不吝,皮相倒是随了老苏家很是整齐,只偏偏一身痞气,看来焉坏焉坏的,混在娱乐圈里倒是得了个痞帅的名儿。
但人也是十分名实相符的混人,出了名的荤素不忌,无法无天。
早些年他也真心疼爱过阮玉,毕竟是家里唯一的小娇娇,生的美丽单纯,美好得让人心疼,当初那事儿传到苏家,他还很是为她揪心一把。
可就是这么单纯可爱的小表妹,毫无廉耻地勾了他,他哥哥,他弟弟,甚至连他爹都没放过,你若问她,她反倒妖妖娇娇的无辜之极。
偏生这妖畜身子也极其媚人,骚的没边,但凡尝过滋味,那必是食髓知味。
苏长宁一面气恨表妹表里不一伤他一世英名,一面迷恋她的身子,撒手不得。
今儿听老大一说这姑娘找了男友可不就心气不顺了?
“怎么?你男人知道你这骚货摇着骚奶儿骚屁股在你表哥身下求操的事儿么?嗯?”
“没有…不是的,我没有!”
阮玉白着脸摇头,没有这样的事,她从来不记得有这样的事!
苏家的哥哥们瞧她的眼神很奇怪,那时在城南别墅里苏家虽常常邀她过去坐坐,一道用餐,但因着这种奇怪的感觉,她鲜少应邀,更不要说勾引……
“你胡说!我没有!”
小姑娘泫然欲泣,夹带着被冤枉的气恨和委屈。
你看看,就是这样,瞧着比谁都无辜的样子,却做着骚贱的事儿。
男人觑着眼嗤笑,一只大掌已经撩起及至小腿肚的裙摆,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触手的湿滑让他嗤笑出声:
“没有吗?”
阮玉羞愧到无地自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泪已经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你放开我!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小姑娘奋力挣扎,被男人掰开提到腰间的腿胡乱踢动间踢倒了一旁的清洁车。
哗啦哐当!
苏长宁被这番动静激出了火气:
“呵?我还冤枉你了?!吃完就想扔,小浪货,你把我当什么了?!嗯?”
他掐住阮玉两只手按在腰后,捏着她小屁股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抬,他凑到她耳边:
“你别想,就这样逃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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