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秒,他忽地反应过来,追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本来他还以为男人是猜的,毕竟附近的几所大学里,商大是综合性大学,学生最多。
没想到,男人下一句把他吓了一跳。
【黑长直】:我看到你身后书桌上的资料了,生命工程学院的。
白姜回头看了一眼,顿时悚然,天哪,书桌隔着那么远,资料上的字那么小……这男人什么眼睛?连他的学院都看出来了?这是拿了显微镜在跟他视频吗?
【黑长直】:小学弟,以后在网上跟别人视频,如果不想暴露身份,就好好把房间背景收拾下。
白姜没回话,他静默地盯着对话框,有种预感,这个黑长直还会继续说什么。
果然,十几秒之后,黑长直又发了一句消息:既然你是商大的,那可以见一面。
座面前,男人仰头,似乎在用墨镜后面的眼睛打量着他,修长的手搁在桌面上,屈起的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口罩后面传出低沉的声音:“坐。”
他的声音,果然和刚才在视频里不一样。
白姜的视线下落,观察他的手,确认他跟视频里是同一个人。
这手,的确长得太好看了。
洁白修长,骨节分明,比从视频里看还诱人。
白姜从男人的手,沿着他的手臂往上看,迅速观察了他撑在白色纯棉上衣里的肩线、胸膛、腰……更下面的部位被桌面遮住了,虽然他是坐着,但是白姜的目光把他的身材补全了。
的确堪称男模,高大挺拔,宽肩阔背,头身比例完美。
而且他记得那干净白衬衣底下的胸腹肌肉有多大块。
他一边打量他一边落座,服务生跟着把男人点的茶端了进来,问白姜喝点什么。
“跟他一样的。”白姜道,虽然他并不知道男人点的那杯是什么。
服务生退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隔着墨镜四目相接。
端详他几秒后,男人没说话,只是摘下口罩,端起冰摇红莓黑加仑抿了一口。
白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露出的下半边脸,心尖一下子痒起来。
男人脸上的皮肤也如白玉,干净得仿佛不沾染一粒尘埃,鼻梁高挺,唇瓣弧度优美。
有句话说上半脸决定一个人美不美,下半脸决定一个人丑不丑,那单看这男人下半脸,他是不可能丑了。
“同学,你在招聘男朋友?”
白姜回神,装作自己并没有沉浸于美色观察的样子。
“嗯。”
白姜静静地凝视男人墨镜后面该是眼睛的地方:“你的前两点要求可以理解,但是第三点,为什么要会演戏,能婊?”
男人不答反问:“你是想找男朋友,还是炮友?”
“看情况。”
白姜往后靠了靠,摆出轻松的姿势,内心开始后悔自己之前在视频里那么对男人不要脸发骚了,这让他现在不好意思面对他。
“看什么情况?”
男人的声音在没有变声器的情况下十分悦耳,低沉、醇厚有磁性,并且,白姜感觉自己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声音。
这个男人可能是隔壁XX电影学院的,白姜暗自分析,说不定还是个已经出道的艺人,这身材这皮肤这颜值还有这声音,就算啥也不会,想必也可以拍模特广告赚钱。
白姜很直接地回答:“如果要上床,我觉得必须要先相互有足够的了解,并且提交身体检查报告,我怕染病,更怕遇到……什么收集人体器官的连环杀手。”
一边说,他同时心里想着,不,他可没打算跟陌生人上床,不管他有多么帅,他只是假装对性很EN,想看看这位男同学会怎么玩。
“怎么了解,才能确定我不是烧仓房的变态?”男人接着问。
白姜笑了笑,他知道男人想起了电影《燃烧》,或者说村上春树的原着《烧仓房》,里面的变态杀人狂喜欢找“堕落不自爱”的女孩睡觉,然后让他们像“废弃的仓房”那样消失。
“我看人很准,你不用担心。”
白姜看着他被果汁濡湿的唇瓣,“我都回答你两个问题了,现在,是不是该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
男人手指交叉,好像在琢磨他是怎样的人:“你觉得呢?用你那颗能考上商大生物系的脑袋,猜猜,我想要会演戏的男朋友做什么。”
“你在给自己的剧目招演员?”
“我不是搞影视的。”
“那……可能是你喜欢角色扮演,比如S吧,所以要乖的,能演戏,能不断挑起你的欲望。”
“如果是这个要求,你会答应?”
“……只要你足够好,”
白姜下意识笑着说谎,“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沉默两秒,男人终于不再卖关子,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想要你%¥*……”
白姜听清他的话,浑身一麻:“你想要你的男朋友做那种事?”
“嗯。”
“为什么?”白姜愕然,“那还叫你男朋友吗?”
“当然。”
“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有某种奇怪的癖好?”
“有可能。”
男人颇为认真地说,“不过,我可以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你器大活好的服务?”
“不,钱。你如果能做到我说的事,那你想要多少,开个价。”
比起钱,白姜更感兴趣的是对方的身体。
“……那我觉得你可能去找个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同学更合适。”
“知道我为什么见你么?你之前在视频里的时候,那种青涩又天然的骚劲儿,不错。”男人徐徐道,“比演出来的更令人相信。”
白姜简直羞得想咬舌自尽……哥哥,那是因为我那会子欲望上头想跟你视频做爱。
。
白姜失笑,快步追出去。
幸而男人没走远,停在前台买单,白姜跟到他身后,好像小孩子跟着家长,轻轻扯了扯他袖子,软声示弱:“好嘛,我改变主意了,跟你试试……”
男人好似没听到,结了账便转身出门,
白姜撑开阳伞,跟在他那大长腿后面:“同学~你一个大男人,我碰了一下你的墨镜而已,你就这么敏感?嗯?”
男人快步往前,无视他。
“你想要招聘男朋友做的事情,我肯定能胜任,你看,我有耐心哄男人,嗯,又会做家务,做菜,帮别人补课,跳舞,做精油按摩,要不,你先考验考……啊!”
男人忽地停步,白姜鼓囊囊的胸部一下子撞在他的手臂上,弹软的触感如同撞上石头。
“你会跳什么舞?”男人问。
“说不清。”
白姜摸了摸胸口,无辜地眨了眨眼,“找个地方,我直接让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男人沉默几秒,白姜以为他会说找间空教室,没想到对方说:“那去我家吧。”
说完又掉头就走。
“什么?”白姜以为听错,又快步追上他。
“我在小绿坡租了间公寓,去么?”
男人声音很轻,仿佛他听不到也没关系。
“……”
白姜怔了怔。
他至多以为男人会提出想开房,第一次见就把他往家里带,是他想不到的。对方脸都不愿意露,看起来是很重视隐私的人。
他的心跳飙升,又开始担心安全问题了。
“不去就算了。”
男人没给他考虑的时间,兀自往前走。
白姜默然跟上去。小绿坡在商大东门附近,男人去的正是那个方向。
他想说拒绝的话,但一开口却是:“先去那边我买个东西吧。”
“嗯。”男人应下。
然后他们就自然而然地一起并肩而行,穿过街道,走到了地方,见是成人用品店,男人停了步:“我在外面等你。”
白姜在挑选用品的时候,尽量平复心情,确认了现在正发生的离谱现实——他决定真的去这个陌生男人的家里。
尽管他连他的眉目都没有见到。
他明明应该说 “换个地方”或者“改天吧”,可他太好奇了,他想看看他的家,他的身体,他的一切。
但凡对别的陌生人,白姜都是充满戒备的,可是,这个人……一副连碰也不让他碰的高冷样子,就让他觉得,他不是那种急于骗炮的人,他可以放下警惕。
白姜从店里往外面看,男人此时停在前面几步远的街道上,背对着店面远眺,似乎完全不想跟成人用品扯上任何关系。
白姜觉得好笑,装什么正经啊,明明在视频里那么骚。
片刻,拎着纸袋子里的东西出来,白姜对男人笑了笑:“怎么不进去,害羞啊?”
“你不用买套,用不上。”男人转身边走边说。
看不到男人的脸,白姜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羞涩,想了想,又继续调戏:“用不上么?都要带我回家了,你不想先肏我试试?”
男人的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
“我水很多,会让你很舒服。”
对方越是哑然,白姜越是有调戏的兴趣,说着,伸手去握男人的手腕。
刚碰到却就被甩开,男人依旧是一句冷冷的:“别碰我。”
在大街上这样拉扯的确不太好。
白姜,忍着心痒,收了手:“你家有人么?”
“没有。”
小区绿植浓翠,电梯公寓高层。
一进屋关上门,蓄谋已久的白姜就忽地拉住对方的手臂,把低头脱鞋的男人摁着抵在墙壁上,身体逼到他身前,抬手一把拉下他的墨镜,双眸灼亮仰望他。
“……”
虽然已经预料到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但白姜还是被他露出眼睛的模样一下子怔住了。
这男人眉骨高,眼窝深邃,分明的平行双眼皮,睫毛纤长,乌黑的眸子好像稻田底下的清亮水面,里面揉碎了盈盈的波光。
这样的颜值,别说什么大学校草,搁娱乐圈也是顶流。
在白姜失神的那一秒,男人已经很快推开了他:“别碰我。”
“我应聘你男朋友,不该跟你亲近亲近?”
白姜的视线跟随着他的眼睛。
“我不喜欢有身体接触。”男人简短解释,一边往里走,“拖鞋你随便换。”
性冷淡的北欧风室内,是跟男人形象一致的干净整洁。
巨大的书桌前整齐地垒着各种黄皮和蓝皮的课本资料,开放式厨房里炊具俱全。
在白姜环顾四周的时候,男人走到料理台前兑了两杯鸡尾酒,问他:“加冰块么。”
“加。”
。”白姜不想再拿热脸去贴冰山,翩然去了厨房,系上围裙。
在厨房忙碌时,他全程没接收到贺兰拓的视线。
当秋葵炒蛋的香味在室内弥漫开时,桌前伏案的贺兰拓已经头枕在胳膊上,合上了眼眸。
之前去成人用品店采购,白姜趁着贺兰拓不注意,去隔壁药店买了助眠药。他有处方。
助眠药碾碎了,偷偷洒进了他的酒杯里。
这男人,第一次带陌生人回家,也不当心。
白姜关了火走到贺兰拓面前,低头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唤:“同学?”
真是睡着了。
眼睫低垂,毫无防备,美得让人想咬一口。
现在他要谋财害命,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白姜凑到他耳边,深吸了一口气,贺兰拓身上那种清淡的冷香沁人心脾。
他笑着捏了捏他的脸:“同学,你好笨喔。引狼入室,我现在要吃掉你了。”
他把贺兰拓扶起来,让他背靠椅背,然后蹲下身,直奔重点,去解贺兰拓的裤扣。
剥下里面的黑色内裤,性器露出来的时候,白姜惊了一跳。
黑色的耻毛一根都没有了,里面只有干净的肉屌。
之前跟他视频的时候,这男人的耻毛明明旺盛到露出了内裤。
刚刚刮干净了?为什么?
白姜心惊地握住贺兰拓的那根东西,那东西是浅色的肉红,随着他轻轻的撸动,很快就在他手里膨胀起来,变粗变长,挤满他整个手掌。
这男人身体真敏感。
从龟头到底下的卵蛋,颜色都很嫩,并且因为周围没有毛,愈发显嫩,像个未经人事的处男。
但是,好大啊。
鹅蛋大的光滑龟头如同倾斜的蘑菇伞,中间的肉孔翕动着,溢出稀薄的乳白色黏液……
白姜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男人的鸡巴,但现在,贺兰拓的性器看上去太干净了,好像在诱人侵犯,卵蛋底下的红色血管如同花瓣末端的经络。
他自然而然就被吸引,伸出舌头去舔龟头溢出的前内腺液。
他好可爱,白姜想。
味道是苦咸的,带着淡淡的腥味,并不好吃,但他不讨厌。
张嘴跟着就把那颗龟头含了进去,吸吮吞咽,如同在含棒冰。
含鸡巴的同时,白姜抬眸看贺兰拓,俊美的睡颜依然静谧,好像完全想不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肿胀成了这么膨大的规模,还被别人含在嘴里。
含了没一会儿便吐出来,白姜如同横着吃香肠那样,沿着鸡巴粗壮的柱身啃咬下去,最后舔了一圈他的卵蛋,好像在标记这根性器的归属权,让他整个鸡巴从头到根都留下自己亮泽的津液。
内裤里,他的小逼又热又紧,淫水已经湿透了布料,乳头也开始发胀。
白姜有些受不了,他停下来休息,坐在地上,侧脸枕着男人结实的大腿,眼前是他高竖起的鸡巴,再往上看。
手跟着伸上去,抚摸贺兰拓光滑的脸颊。
他仰望着他,唇瓣微启。
“同学,
你醒醒,
来,我们做爱吧……”
对方没有回应,白姜闭了闭眼,想着自己分开腿骑跨在他身上,用小穴吞入他翘立的大鸡巴,直接把这个冷冰冰的美男子睡奸了。
搂着他宽阔的肩膀,胸前两只乳球贴着他的胸膛蹭动,胯下骑着鸡巴上下颠动,左右画圈,那该有多爽。
那种事情他想做,可是做不出来。
总觉得玷污了什么美好的东西。
白姜闭着眼睛用手轻撸着贺兰拓的鸡巴,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的气息,在想象中,他腿间的小穴越发热痒,忍不住伸手去摸。
这个姿势摸那里很不顺手,白姜直起了身体。
手摸到内裤里的小穴,手上粘着贺兰拓的前内腺液,现在都抹在了他的花唇中,他们俩人的淫液就这样融为一体。
半阖着眼帘,在迷醉中揉了一会儿,他才忽然感觉到不对劲。
一抬头,只见面前坐着的男人双眼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正冷冷地俯视着他。
白姜吓了一跳,抽出内裤里的手:“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在干什么?”贺兰拓冰冷的脸色带着愠怒。
“我……”
白姜站起身,虽然心虚但貌似理所当然地说,“见你睡着了,裤裆里却鼓鼓的,我就看看,里面是不是藏了要杀我的凶器。”
“凶器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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