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人占有欲十分强烈,今天自己当着他的面对另一个男人温言软语,他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学长,我的脚还是有些不舒服,能不能麻烦你再帮我揉一揉啊?”
宋哲伦端着杯子的手一顿,“在淋雨?”
白子落定后,宋哲伦抿了一口果酒。
宋哲伦的卧室在三层,客房在二层,陈源打开灯把宋哲伦安顿在窗边的椅子上后,便也打算去客房休息了。
垂眸思考了一两秒,宋哲伦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不太厚道的计划。
陈源掩饰住心下的忐忑,这可是在宋哲伦的卧室,如果气氛好的话,他们……
是佣人撑着一把伞过来,说主人看外面雨太大了,让他去一楼客房休息,但是不要去三楼打扰他休息。
“随他去,你们忙你们的。”
“人家刚学嘛,你得让着我。”
宋哲伦抿嘴笑了一下,把酒杯放到桌上,不甚在意地继续跟陈源下棋。
听见外面轻微的脚步声靠近,宋哲伦在正常的呼
宋哲伦从窗户上瞟了一眼,发现孟新凉竟然真的在羊棚,一个人靠在栏杆上看着外面的雨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源便十分有绅士风度地扶着宋哲伦进了卧室。
晴空万里,到了夜幕降临时就开始电闪雷鸣。
还是说,陈源已经和宋哲伦睡在同一个屋子里了。
想必是宋哲伦终于要休息了。
一想到宋哲伦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就心痛得无法呼吸。
说完还递给他一把伞,便领着孟新凉进了客房。
“你又耍赖。”
不过无论窗外如何风雨交加,与宋哲伦是没多大关系的。
这时候佣人过来,低声跟宋哲伦说孟先生还在外面等着见他。
刺痛感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眼底暗流翻涌,孟新凉打开门去了楼上。
孟新凉在外面早就发现一楼的灯灭了,而三楼的灯却亮了。
真好笑,堂堂孟总,竟然来他的农场赖着不走,还在羊棚躲雨。
玩够了围棋后,宋哲伦说自己累了。
陈源眼见着宋哲伦把下好的棋子挪了位置,不由得笑着数落他。
宋哲伦的卧室很好找,因为整个三楼就只有他那一间屋子的门缝里透出暖黄的灯光。
但是孟新凉的心依然冷得厉害,连手都是颤抖的。
“没有,让我给劝进羊棚躲雨了。”
吸声中加入了一点媚人的呻吟。
“嗯啊~学长你好会哦……揉得好舒服,那里再用力一点,啊……对,好舒服~”
宋哲伦的声音逐渐放大,也越来越淫荡,听得陈源面红耳赤,呼吸变得粗重。
胯下沉睡的大鸡巴一点点苏醒,硬邦邦地顶着裤裆,紧绷绷的十分不舒服。
“这个力度可以吗,痛不痛?难受的话要跟我说,我轻一点……”
手里握着宋哲伦的玉足,看着宋哲伦粉面含春、娇喘吁吁的模样,陈源只觉得自己仿佛握住了伊甸园的禁果,每用一次力,都往罪恶又欢愉的地狱下沉了一丈。
他的身体怎么会满足于只揉宋哲伦的脚,他还想,还想……他不敢往下想了,只觉得自己真是肮脏猥琐,心里担心宋哲伦要是看出了他的淫邪心思,一定从此以后离他远远的。
宋哲伦却叫得娇媚又大方:“可以的,呜啊~你比白天弄得我更舒服了……果然越来越熟练了呀。”
里面一对男男的声音此起彼伏,淫荡的话语让孟新凉在外面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揉?
揉什么?宋哲伦把自己的骚奶子塞陈源手里了吗?
什么叫比白天更舒服?
他们刚回来那会的确在外面野合了是吗?
越来越熟练,陈源跟他到底已经做过多少次了?
孟新凉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有过去踹门,真的已经是用了毕生的修养了。
可他偏偏身体还有了反应,听着宋哲伦浪出水的声音,下面竟然硬得发疼。
看着裤裆那里鼓鼓的一团,孟新凉气极。
里面传出一声娇媚到骨子里呻吟,孟新凉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居然带着恼怒的情绪握住鸡巴撸动起来。
伴随着宋哲伦和陈源不知廉耻的淫词浪语,孟新凉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出现画面。
宋哲伦被陈源压在身下肆意揉弄,他肉嘟嘟的奶头会被吸舔得又红又肿,两只水球般饱满的大奶子也会在陈源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
如果陈源插得够深,那么宋哲伦一定会扭着淫荡的蜜桃臀,不断吞吐迎合,像发春一样缠着男人用力捣干自己的骚穴。
他会像被自己肏逼一样那么爽吗?
会被干得骚水直流吗?
会被大鸡巴插得穴眼都合不拢,只能无助得收缩着淫肉,把里面的精液挤出来吗?
越想越心酸,越想越嫉妒,现在压在宋哲伦身上疯狂抽插的男人应该是自己。
孟新凉的鸡巴涨成了紫红色,狰狞的青筋像树藤一样在柱身上蔓延,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在听到宋哲伦高昂甜腻的娇喘后,忍不住浑身一抖,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孟新凉眯着眼看那门缝中射出的灯光,心底的酸楚和嫉恨越发膨胀。
闭上眼做了两个深呼吸,孟新凉伸手想要推开门,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他进不去。
那就这样掉头走人吗?当然不可能,他的脾气可不是忍气吞声的。
孟新凉眉头一皱,开始砰砰砰地用力敲门,脑子里萦绕着陈源和宋哲伦赤裸纠缠然后依依不舍分开的淫态,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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