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桃撞开这个男生,一边理衣服一边快步冲出了卫生间。
看起来很像是捉弄人,要别人衣服裤子都脱了,自己却拉开门就跑了。
但关桃顾不上这么多,他有些刻薄地想,这就是美人的权力,随时看上谁就要谁,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从前安分老实,从没使用过这种权力,现在才知道,甩掉一个对自己热情似火的人有多爽。
路上还摁断了一个弟弟何生绘打来的电话。
只是回到家之后他不爽了,隋元的东西都搬走了,家里空荡荡,只剩下他一个人。
关桃琢磨从哪里搞个又干净又安全的帅哥,打开社交软件,里面各种美颜和肉体,正看得眼花缭乱,门铃响了。
那一瞬间他心里一跳,心想,是隋元回来了?
快步走到门口,猫眼里是一个穿休闲运动装的男人,手里抱着一只黑盒子。
陆曜。
“你来干嘛?”关桃冷着脸,并不想开门。
“你今天说的,我可以答应。我回去想了下,准备好了。”陆曜很从容地道。
“你……有病啊?”
“是你提出变态的要求,怎么有病的成了我?”陆曜举了举手里的黑皮箱子,“给你带了礼物。”
“那是什么?”
关桃开了门。
陆曜站在门口,黑皮箱子打开,里面皮鞭项圈口球镣铐应有尽有。
关桃笑了笑:“你还真够觉悟。”
陆曜:“可以让我试用上岗了?”
关桃拦着不让他进门:“不行,你这些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
关桃故意为难他,说了几个不堪入耳的词汇。
陆曜掉头走了。
一节课的时间之后,陆曜按照关桃的要求,穿了一身三件套式的西装正装来了,手拎的纸袋里装着成人用品店刚买的锁精环和尿道棒。
能做到这个地步,也是出乎关桃的意料,他原本以为陆曜会知难而退。
“我都替你感到羞耻。”他轻笑了一声,“不觉得自己这样很贱吗?”
陆曜就像个机器人那样没什么感情地眨了眨眼睛:“你已经开始羞辱我了?”
关桃坐到沙发上,从黑皮箱里拿出一根黑色皮鞭:“跪下。”
陆曜衣着挺括的西装,笔直地跪在他面前的地板上。
“脱了,鸡巴露出来。”
爽吗?”
一边踩帅哥的脸,关桃还一边恶意地提问。
“嗯……”
一想到这张脸走在外面是多少少女心动的对象,想到陆曜西装革履在摩天大楼里工作的时候看起来有多严肃精英,关桃脚下就更加用力,不客气地把足尖插进他的嘴唇,踩在他高挺的鼻梁骨上,仿佛要把他的鼻子踩断。
关桃:“尿在你脸上怎么样?”
陆曜:“……”
“想喝圣水吗,贱狗?”
关桃想看到陆曜崩溃受不了的样子,但他只是隐忍地深呼吸了一下,说:“好……”
这都能答应。
真看不出来,陆曜是这么疯的人。关桃暗自啧啧,想想一股热尿浇在陆曜的脸上,打湿他浓黑的睫毛,他还张开嘴唇来喝尿,咽下去,是多么变态的情景。
他还没真打算到那一步。
踩够了陆曜的脸和鸡巴,对方的反应还是无法让关桃满意,关桃拿出乳夹夹住陆曜的乳头,然后从纸袋里拿出尿道棒,握住陆曜的鸡巴,便把那尖头对准湿润的马眼,往里面插。
“啊疼……不行!”
陆曜一直还算平静的脸上终于一下有了反应,异物入侵狭小马眼的感觉让他疼得浑身如过电发抖,伸手立刻阻拦关桃。
“那我先换根细的。”
关桃拿起旁边那根尺寸最细的马眼棒,沾了沾龟头溢出的前液,再次把尖头往马眼里戳,“贱狗,忍一下,很快就会爽。”
“不,别……”陆曜紧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动。
关桃的脸冷下来,扬眉:“这点疼都忍不了,你还怎么做狗?”
“……”
在关桃的瞪视下,陆曜紧锁眉头,咬了咬牙,终于是松了手。
“疼就叫出来,贱狗。”
“嗯……”
陆曜紧咬着嘴唇,眼睁睁看着那黑色硅胶马眼棒一点点插入自己可怜的马眼中,棒身越往上越粗,串着一粒粒珠子,不断撑开、深入他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狭窄尿道。
陆曜的额头滑下一滴滴汗珠,从他浓黑的眉峰上滴落下来。
“有感觉就叫出来,大声点,喜欢吗?”关桃一边往里插,还一边观察陆曜的反应。
“嘶……啊,啊啊啊啊啊疼!真的疼!”
陆曜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鸡巴内部的肉无比娇嫩,被这样硬生生戳开,那感觉难受到他肌肉抽搐,“不要进去了!出去!快拿出去!”
“你再忍忍嘛,很快就会爽了,乖。”
关桃笑得像个哄骗处子开苞的渣男,一口气把尿道棒猛扎到底,只剩下一个头部在外面。
“啊啊啊——!”
陆曜一只手抓住他手臂,一瞬间疼得发昏,脸色都白了,那抓住他的手却又没有用力,和他的肩膀一起不住地颤抖。
他抬眸看向关桃,眼里有了些微水润的泪光,看起来可怜极了,分明在乞求他手下留情。
“宝贝,别哭啊,好玩的还在后面。”
关桃拍了拍陆曜的脸颊,笑着摁下马眼棒中间的开关。
下一秒,棒身开始摇摆震动,如果一根激烈抖动的蝎子尾巴,陆曜的惨叫声顿时拔高,凄厉地在偌大的客厅内回响起来。
“啊啊啊啊啊停下来!”
“受着,宝贝儿。”
关桃一只手温柔地抚摸陆曜的头发,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地握着马眼棒深插在男人的尿道中,不但没有摁停震动,还上上下下地用马眼棒抽插他的尿道。
串珠不断在男人的尿道内搅动,抽插,越来越高频,陆曜在诡异的疼痛和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奇怪感觉中,紧紧抓着关桃的手臂,失控地大叫:“呃啊啊啊——快停啊啊啊啊——”
他的表情管理完全破防了,五官呈现出崩溃的状态,眼珠顺着下巴掉进洁白领口,湿红的眼里溢出生理泪,浑身一阵阵颤抖,嗓音都破了声。
等陆曜进了浴室,听着里面哗哗的水声传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经湿透了。
“快一点。”他催促陆曜。
陆曜很快洗干净了身体出来,换了一套雪白松软的浴袍,走到他面前,干净的胸腹肌肉上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味。
“接下来要做什么?”陆曜已经恢复了镇静,但眼眶还有些红。
关桃的手伸进他的浴袍,肆意抚摸他手臂上的肱二头肌,大块的胸肌,手滑到下面,握住他的鸡巴,把准备好的锁精环给他套上,然后抚摸他的鸡巴上下滑动:“想要吗?”
“想。”
“知道该怎么做?”
陆曜的目光暗沉下来,望着他,在他面前缓缓跪下,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哑着嗓子开口:“求你,求主人吃一吃贱狗的鸡巴。”
“不给你吃。”
关桃脱下裤子,坐回沙发上,对陆曜勾勾手,陆曜膝行过去,他便抬脚去蹭陆曜的鸡巴。
“啊……”
陆曜的喉头滚动一下,更加燥热难耐,“求你,贱鸡巴好难受,硬的要爆了,给我……没有主人的逼夹不行,骚鸡巴会胀坏……”
说话间,陆曜的鸡巴在关桃的足下更加膨胀,关桃听他讲了许多淫贱的骚话,终于满意,分开雪白修长的双腿,完全敞露出里面两瓣嫩红肥美的肉穴,用纤细的手指扒开屄口,露给陆曜看。
陆曜顿时热血上涌,握着粗胀的鸡巴就送上去,硬圆的大龟头一下子顶开屄口的软肉,噗呲一声直挺挺地送入骚穴深处,里面丰沛的淫水被鸡巴捅出淫靡的水声。
硬胀难耐的鸡巴终于被紧致湿热的肉道裹住,那爽感让陆曜觉得一下子到了天堂,浑身如同有细小的电流游走,他满足地闭了闭眼,低喘一声,雄性进攻的本能让他紧紧钳住关桃的腿根,狠狠把鸡巴埋进穴肉底部,然后拔出大半根,再用力捅进去。
“啊……好爽……”
关桃也是饥渴了好久终于吃到鸡巴,舒服得忍不住叫出来,肉穴淫靡地含紧了肉棒,他低头就能清晰地看见那紫黑色的粗长肉茎,撑满了殷红的屄口进进出出,淫水跟着鸡巴被带出来,啪啪啪地拍打在穴口,里面内壁的媚肉热情地吮吸着硬屌,被肏出噗呲噗呲的色情声音。
“啊……呃啊……啊啊……好大……好舒服……”
大屌周围暴突的青筋摩擦在他内壁的G点上,那些敏感的地方被刮弄出疯狂的快感。
关桃仰着雪白的颈项,红唇微张,不住喘息,双眸被染上情欲的颜色,里面一片水雾。
陆曜还颇为懂事地一边肏他穴,一边大手在他身上游走,按揉他的鸡巴和屄口上的阴蒂,把那个骚豆豆玩弄得红肿凸起,然后扯开他的衣服,抓揉他被干得晃动的双乳。
白嫩的乳波晃得陆曜欲望更甚,浑身肌肉上热汗淋漓,他脱掉浴袍,摆动壮腰,耸胯挺着粗鸡巴肏得更深更狠,肉穴被干得嫩红色翻进翻出,疯狂地翕合,吞吐着粗鸡巴,泌出晶亮的淫水,啪啪啪水声加剧,酥麻的电流从小穴扩散到关桃的四肢百骸。
做爱真爽。
被帅哥的大鸡巴操真爽。
“啊……哈啊……鸡巴好烫……”
关桃急促地娇喘着,弓起雪背,挺胸上前,搂住陆曜的脖子,下巴搁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随着高潮一阵阵颤抖,咬住陆曜的肩头肉,“轻一点,捅到宫口了……太深了……啊……”
陆曜想射,却被锁精环套住鸡巴射不出来,鸡巴硬胀充血,只能操得更狠来获取快感。
这让关桃这天晚上爽到飘飘然,爽到虚浮,爽到上天,爽到崩溃。
他高潮数次之后,才终于允许陆曜脱下锁精环,射了出来。
最后,陆曜扶着瘫软的他进浴室洗澡,帮他擦干身体换睡衣睡觉。
次日,关桃从床上醒来,出去走了一圈,发现陆曜自己在客房睡着。
他倒了一杯水饮下,吹着晨风清醒了一下脑子。
过了会儿,走到客房拍了拍陆曜的脸,把他弄醒:“我给你你要的东西,你做我一年的狗,怎么样?”
没有什么特别喜好的样子,在手机上关注的内容,都是些严肃的国际新闻和业内信息……总之,关桃很难找到跟他除了性爱之外的共同语言,没话聊。
网上随手一翻,看到隋元居然在发旅游的照片,关桃顿时感觉很上火。
回想起来,平心而论,还是隋元有意思,隋元跟他一起看电影,平淡的电影都会变得有滋有味。
这天晚上陆曜从公司回来,把给关桃买的阳光玫瑰葡萄放在餐桌上,见关桃在客厅沙发里看男团选秀综艺。
陆曜跟他打了个招呼,他没理睬,陆曜把葡萄洗了,回来看了一会儿屏幕,然后忽地问:“你喜欢这种类型的?”
关桃起身转了个圈:“顶胯有点油腻了,但长得还不错吧。”
“他们跟我们公司有合作,你要见见吗?”
“啊?”关桃微微一怔,随即展颜,“算了吧,签个名拍个照也没什么用,我又吃不到。”
“想吃也可以啊。”
陆曜瞥了一眼屏幕,“这些人不值几个钱,你看上哪个,我给你包了。”
“啊?”
陆曜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样子:“你以为他们很贵吗?”
“不是……”关桃回过神来,“我是想,你怎么……想跟其他男生一起操我?”
“可以啊。”
陆曜淡淡地说,“我觉得你最近做爱有些心不在焉,好像不够开心,可能我不是你喜欢的类型,那我就买一个你喜欢的类型来帮你快乐吧。”
“……”
关桃看了看陆曜,又看了看屏幕上的鲜肉爱豆,扯出一个笑容:“行,我考虑一下。”
这提议来得太突然,对于包养男爱豆,关桃有些好奇,又有些排斥,在娱乐圈的污水里浸泡过的,会不会很脏?不管是身体,还是心,虽然屏幕上看着挺养眼,但仔细想想,他不是很想接触。
就在他快把这个提议抛诸脑后时,有一天他一个人提早回家,听到客房里有人动静。
他还以为是陆曜,奇怪地问了一句:“你今天下午不是有课吗,怎么回来了?”
过了几秒,卧室里出来一个人,关桃抬头看见,惊得手里的花差点掉地上。
隋元穿了一身他没见过的卡其色休闲装,看起来晒黑了些,俩人四目相接,沉默几秒,隋元冲他微微勾了勾唇:“我回来拿点落下的东西,你密码锁没改,我就进来了,不想打扰你来着。”
关桃收拾好情绪,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这是擅闯民宅,没礼貌。”
“抱歉,我拿上东西就走。”
隋元转身又走回卧室,像是不甚在意,“白颜料太贵,落在你这里可惜了。”
关桃走过去停在客房的卧室门口,打量他的背影。
客房里现在整齐地放着陆曜的个人用品,西装就明晃晃地挂在床边,可隋元什么也没问。
他难道一点也不关心他现在家里的男人是谁吗?
“旅游好玩吗?”关桃按捺着情绪问。
“嗯,挺有意思,就是累。”
隋元收拾着他从床底翻出的颜料盒,背对着关桃,心不在焉般淡淡地回了他一句,眼里却看着手边金属盒上的抛光面。
那抛光面上隐约地倒映着关桃站在门口的身影,看起来离他很近,又无比遥远。
直到隋元的手被一处锋利的边棱刮疼,他的手指蓦地一抖,他才回过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关桃眼里的暗沉越来越浓郁,搁在门板上的手指逐渐握成拳。
——他给过隋元机会的,给过了……是他自己作死,是他自己不珍惜。
他不是什么言情小说的主角,隋元离开了他,并没有追悔莫及,并没有来追妻火葬场,而是把他完全抛诸脑后,自己过得逍遥快乐,现在看到他跟新的男人同居,也没有丝毫吃醋,甚至连一点在乎都没有。
而他,也并不善良认命。
关桃脑海里有个声音这样回荡着,然后他的眼睛瞥了一眼门把上的锁,同时听到自己用很平常的声音问:“我手机没电了,用一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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