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拓提起他一条腿,让他侧身,然后用十字形继续干他,这个姿势又戳到了刚才没戳到的骚点,白姜很快就第二次高潮,他抓揉着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肉棒跟着一晃一晃,射精后又被干得重新勃起,只想继续被肏入,肏入,肏入,被贺兰拓干死在这里。
终于,在他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拔出鸡巴,左手一阵撸动,精液射在了他的臀瓣上。
贺兰拓很快平复下来,擦干净自己身上和白姜腿间的淫液,解下蒙住白姜眼睛的领带,拿出他嘴里的内裤。
外面的广播早已停了,外面敲门的也被人叫走了。
白姜瘫倒在桌子上,娇喘吁吁,贺兰拓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了,他还没有缓过来,如同被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搁浅。
“你没事吧?”他听到贺兰拓那一贯的没感情的声音,“抱歉,这次我太用力了。”
“嗯……还活着……”白姜出声。
他感觉贺兰拓的手指伸进了他花穴,里面被抹了凉悠悠的东西。
“这个药消肿效果很好。”他说。
他张开腿,任由贺兰拓给自己抹药,喃喃:“我会被你操死的。”
“你不会,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我有分寸。”他顿了顿,“爽么?”
“……不爽。”他嘴硬。
“越干你的水越多,吸得越紧,并且潮喷了。”
白姜恨恨:“……那是生理反应,我心里不爽。”
贺兰拓没接活,沉默涂完药膏,瞥了他一眼:“三天之内给我答复,你能不能乖,你自己想清楚。”
“嗯。”白姜望向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也都不适合说。
比如,我被你操得好爽,你能不能抱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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