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下一秒,趁着秦时宸呈凝固状态,颜柊搂住他重新吻上去,同时大腿屈起,用腿上的软肉去顶秦时宸双腿之间那个火热的粗硬。
“贺兰拓。”
他一边骂着贱人,一边搂着他拥吻缠绵如胶似漆,跌跌撞撞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秦时宸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喘,欲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秦时宸当然记得那乳头含在嘴里的滋味,是多么销魂。
“贱人,就知道勾引男人!”
“对啊,人家贱死了~”颜柊用纤纤玉手扯开一根泳衣的肩带,将自己肉嘟嘟的樱红奶头对着秦时宸露出来,笑得如同清纯妖孽,“贱奶子也好痒,好想被你吃。”
“你跟他做过几次?”这是秦时宸恢复神智之后问的第一个问题。
经过秦时宸身侧时,却忽然转身一把抱住他,踮起脚尖就吻他,弹软的两只大乳球夹住他健壮的手臂。
“为什么呀,船长大人?这里是公海 ,不管我拍多色情的照片,都没有违反任何国家的法律吧?”
颜柊嘻嘻笑着接着勾着他脖子要吻,秦时宸拧眉咬牙:“你约摄影师拍照,就是想跟他做爱吧?摆色情的姿势,用你的肉体诱惑他?”
“谁?”颜柊抚摸着他的侧颜。
表面上还要装着正经推开他,冷酷低吼:“别碰我!”
“哈……啊宸哥,肏我……嗯啊好深……好舒服……好酸好痒……快点……”
不受控制,我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开他裤链,我没有想过碰他,一点也没有……”
秦时宸怔怔地回头:“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颜柊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只跟你一个人好啊,你别难受了,嗯?相信我。”
他的手覆盖在秦时宸的手上,秦时宸低下头,抽回手,缓缓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你还不够相信我是么?要不我们买个贞操带什么的给我穿上,钥匙你一个人拿着,K?”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秦时宸抓了抓自己好像又长长的黑发,犹豫须臾,终于抬眸看向他,道,“对不起,贺兰拓那个人邪门得很,我早该想到,我应该听你解释的,我只是……是我的问题,我……”
“不要自责了,乖,下次不要这样对我冷暴力就好了,答应我?”颜柊搂住他的肩膀去拥抱他。
“不……我的意思是,我或许是我想逃避我们的问题。”秦时宸闭了闭眼,低哑的嗓音徐徐道,“其实,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能把你当做我的什么人?即使你跟白栩离婚了,我能给你什么?
我小的时候喜欢画画,可是我的每一项课程活动都满满地排在时间表里,我不能够花多余的时间去画我喜欢的画,我偷偷地画了好多连环画的动物故事,藏在我的床底下,那是我童年最得意的杰作,当然,最后被我的家教老师发现,报告给我父母,那些画都被烧了,当着我的面被烧了,说我玩物丧志。”
“……父母不应该扼杀你的爱好,何况还是画画这种……并不算荒废时间的爱好,又不是沉迷电子游戏。”
“可我是个被精心规划的人,我更多的时间必须学习数学和物理,还有接受体能训练,我从出生开始享受特权,特权和责任并存,婚姻是我必须尽的义务,你知道么,那是我不能推卸的责任,难道我把你当成我的情妇么?”
“就情妇吧,我觉得挺好。”
颜柊心里暗自皱眉,秦时宸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在两性关系上太不放松了。
“那怎么行?”秦时宸确切地陷入为难,“你需要一个完整的爱人,一个可以和你在公共场合牵着手大声欢笑,可以跟你组建家庭生儿育女的伴侣。”
颜柊耸耸肩:“我曾经选择了白栩,可是白栩也不能给我这些啊。”
“那么你就换一个伴侣。”
“……你什么意思?”
“颜柊,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秦时宸静静地望着他,道,“ feel ay t glty。不是贺兰拓的问题,也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很抱歉。贺兰拓说的对,我应该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K。”
几秒之后,颜柊耸耸肩,穿上衣服,“要来个分手炮么?嗯?恭喜你,你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甩我的人,你的确是个特别的男人,秦时宸。”
告别秦时宸,颜柊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打算走人。
不玩就不玩好了,秦时宸那么看不开,他一直做思想工作也很累。
咔嚓,外面门开了,有人的脚步声走进来。
颜柊还以为是自己的经纪人来了,头也不抬地开口道:“我只是有点身体不适,所以先回去医院检查下——”
“哪里不适?小骚逼发痒了不适吗?”
带着嘲讽的愠怒男声传来。
栩的手就啪啪地扇在那圆滚滚的奶球上,在嫩白的皮肤上立刻留下了红痕。
“你别碰我——你这是猥亵!强奸!”颜柊尖叫着挣扎,一想到白栩跟那些人鬼混过,他就觉得被他碰到的皮肤都恶心。
“我是你老公!”
白栩低吼着一只手钳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扯下他的裤子,看向他那骚汁淋漓被干肿了还没完全合拢的淫穴,“好啊!果真给那个摄影师操了!逼里还那么多水,流给谁吃啊?嗯?那个Steven没满足你的小骚逼么?!”
白栩说着,愤怒中扯下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半勃起的粗肥肉屌,用那紫红色的屌肉去戳他淫水湿润的花穴:“让我好好检查下,我老婆的逼被干烂没有!”
颜柊从来没有觉得白栩胯下的东西那样丑陋过。
他停止挣扎了几秒,深深地呼吸,趁着白栩专注于握着屌想肏穴,霍地起身,推开他就跑,光着脚拿着手机冲进浴室,砰地关上门反锁。
一边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一边对着门恨恨道:“婚内强奸也是强奸,你再敢碰我试试,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来,我劝你最好赶紧滚出去,不然别人来了,我看你怎么解释你在这里露着大屌想强奸我!传出去让你那些迷妹老婆粉亲妈粉们看看他们的优质偶像猥琐淫邪的真面目!”
“颜柊!你什么意思!你居然背着我给我戴绿帽!”
白栩恶狠狠地踹了一脚门,几乎要把门都踢开。
颜柊心里一震,真的怕白栩气上头了乱来,咬咬牙勉强安抚道:“你冷静点!我身上的痕迹都是自己玩出来的,你知道我随身带着按摩棒抚慰自己,我跟那个摄影师什么都没有!”
“你骗我!那你出来给我肏!让我亲自用鸡巴检查你的骚屄有没有被野男人肏松!”
“白栩!你的妄想症又犯了吗?!你不是答应过我再也不乱犯疑心病了?!嗯?你是要我打电话告诉你妈妈?”
颜柊把杀手锏抛了出来,门外砰砰砰踹门的男人终于消停下来。
白栩喘平了气,眸光沉落到地上。
沉默须臾,终于吐出一句:“……别跟我妈说。”
颜柊在老家,从小就广受男生喜欢,在跟白栩交往之前,有过好几个男朋友,身边都是男生围着他转。
青梅竹马的白栩受不了了,终于表白把颜柊抢了过来,从此以后经常疑神疑鬼,怀疑颜柊跟那些其他男生藕断丝连。
最过分的是,两个人初尝禁果那晚,他插入的非常顺利,颜柊也没有落红,白栩便认为,颜柊不是第一次了,因为听说双性人的雏穴跟处女穴一样,都是很难插进去的。
颜柊气坏了,他跟之前的男朋友最多进展到亲吻脸颊的阶段,凭什么因为他的小逼破处顺利就怀疑他?
至于初夜落红,不管是女性还是双性人,本来就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有。
然而不管他怎么解释,白栩就是怀疑他,还因此得了妄想症,说他心里有别人,耳朵后边的伤疤就是为了那个男生纹身之后抹掉的,还有曾经有个消失的暑假,就是去跟那个男生私会了。
甚至经常颜柊跟他做爱的时候,他都会质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啊?明明不管是初吻也好,初夜也好,都是我先来的,为什么你好像已经经验丰富的样子?”
颜柊简直都气笑了:“我把腿缠在你腰上是本能反应,K?我学做爱就是比较快,就像我练瑜伽一样,看看视频就能学到很多,你非要觉得我瞒着你有过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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