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男人就紧紧攥住他的手腕,盯着他冷笑一声:“装什么装,你们这种游戏我都看腻了。”
洛樊楼近距离与他四目相对,他泛红的眼里醉意朦胧,似乎神志不清醒,却因此而更加有了说不出的魅惑力,一时间,闻到男人身上带着酒精味的浓烈气息,他挣脱不得,只能头脑发晕地睁大了眼睛。
他的五官轮廓比一般的东亚人立体多了,皮肤洁白温润如玉,却半点不显得阴柔,反而充满冷锐的阳刚之气,眉骨高,鼻梁挺,鼻翼单薄,唇线分明,如同爱神的弓箭。
三庭五眼,没有一处不是美神的雕琢,即使是每天在电影学院见惯了各种美少年的洛樊楼,也一下子被这个男人的皮相夺去了呼吸。
洛樊楼在表演系的同学,都是全国各地参加艺考层层选拔出来的,随便拎一个出来,都可以靠脸吃饭,但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比学校的校草,比洛樊楼见过的所有男人都更加俊美无畴。
“你……你误会了,放开我……”
他正羞得脸颊发烫,美男子修长的手指,已经开始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衣纽扣。
洛樊楼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惊呼:“你解我扣子干什么……”
“干什么?干你想让我干的事……露一半奶子追到男厕所来贴着我诱惑,还装什么。”
樊楼羞耻不已的话,他偏偏还神使鬼差地低头去看,自己胸前解开的白衬衣里露出的浑圆的乳球上,嫣红的乳头就在男人修长的玉指间激凸起来。
那极度色情的视觉刺激,让洛樊楼瞬间双腿一软,花穴里咕叽分泌出一汪淫水,浸透了内裤。
“放开我……”
他受不了了,用尽全力想挣脱逃走,可面前的男人虽然不清醒,力气却出奇地大,他完全没法动弹,只能口头解释:“我真的就是一纯路人,你这样是违法的,猥亵、性侵……”
“喔,觉得强奸游戏很好玩是不是?”
美男子轻蔑地扯了扯唇角,大手忽然下落,隔着裤子的布料,托在了他饱胀的阴唇上,那重重的一托,刺激得他立刻“啊”地一声娇呼。
腿软得登时站不稳了,手扶住面前男人的手臂才不至于摔倒,娇咛:“不要……不要碰我那里。”
“水好多啊。”美男子低下头,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垂眸凝视着他,用气声低哑呢喃,“这里很想要鸡巴插进去,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碰我那里唔、好痒~”
他娇喘着抵抗,美男子的手却已经轻易地拨开了他的裤头,伸进了他的内裤中,手指直接摸向他嫩滑的阴唇,摸到了一手的淫汁。
他低笑了一声,那笑声从震动的胸腔传来,好听极了,如同恶魔的嘲讽:“果然是个骚婊子,还没有肏就这么多水,肏进去了不知道骚成什么样。”
说着,两根手指就插进了他的穴口,在里面抽插搅拌起来,搅动着里面敏感的媚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别、别插进去,手快拿出去啊、啊好奇怪……”
洛樊楼彻底软了身子,往前靠在男人的身体上,饱满的大白奶子从解开的衬衣里跳出来,顶着男人的胸膛,被西装布料摩擦得痒痛。
男人的手指一下子插进了刚才陆战豪都未曾探索到的穴肉深处,指尖抠弄在肉壁一点上,洛樊楼爽得浑身窜起小蛇般的电流,媚肉疯狂痉挛,吮吸讨好着那手指,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
“舒服么?”男人低哑的声音问。
大脑被快感的巨浪冲刷得理智全无,他仰头脱口而出:“舒服……啊、不……别弄了……太爽了……”
“太爽了为什么不继续弄?”男人手指灵活地一边抽插他的嫩穴,一边摁揉他的阴蒂,戏谑地低头欣赏他陷入情欲的脸庞。
“不是,救命,救……”
他胡乱地娇吟,美男子看着他迷乱的眼神,手指继续不停奸干着他的小穴,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感觉下面他肿胀起来的部位顶在了他的小腹上,又硬又烫,彰显着男人蓬勃的欲望。
“这里面真紧,你该不会还是处吧?”
“是,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他手指的肏弄对于他而言过于激烈,他的眼泪都被弄得掉了下来,眼眶发红,楚楚可怜地望着他那双眼,“放过我吧……我的金主还在、还在等我回去……”
美男子眉头一蹙,忽地两步把他逼到了墙角,让他背靠着墙壁,然后搂住他的臀,有力的手臂一把将他托起来,把他的外裤和内裤一起拉扯下来。
“啊你——”
他腿间一凉,低头,就看到自己娇嫩的花穴对着面前的男人完全裸露出来,稀疏的芳草丛中,粉嫩湿润的花缝还在空气里微微翕合,像是在渴求被什么插进去。
“不要?我看你明明很想要……”
男人轻笑一声,仿佛看穿他的心事,忽然钳住他身体翻转,把他压在隔间门上,迫使他高翘起臀部,粗硕的阳具贴着他的臀缝插进两瓣湿滑的花唇之间,热硬的屌肉压着逼穴,那分明的刺激触感告诉洛樊楼,他要被后入了。
接着,他的声音落在他耳边:“想要我插进去?做梦。”
下一秒,那阳具从他腿间插了出去,他心跳如雷地等了漫长了几秒,身后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听到有窸窣的皮肉摩擦声。
他想回头看看怎么回事,却立刻被男人一只手更用力地摁在门板上:“不准回头。”
几分钟之后,难受地苦等的洛樊楼,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最终他发出几声极为享受的低喘,同时有温热的黏液喷到了他的臀瓣上。
男人终于松开了禁锢他的手,洛樊楼立刻回身一看,男人靠在门上喘息,手握的阴茎马眼里溢出奶白色的浊液,他射精了。
洛樊楼赶紧穿上衣裤,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意识到误会他了,还是出于什么别的原因,他总算是没有真的干进去,他得救了。
他穿好衣服之后瞥了他一眼,男人白皙的脸上一层薄汗,唇瓣微微翕动着,胸膛起伏,眼睑半阖,眼里还有未褪去的情欲,这副样子真是……如果能把现在的他拍成动态图传到网上,如果没有被和谐掉,那他一定会爆红。
“看什么看,没吃到肉,不甘心?”
男人冰刀般的眸光刮他一眼,同时掏出消毒湿纸巾,不紧不慢地擦拭自己的下体和手指。
洛樊楼顿时想到自己刚才裤子穿得急,臀瓣弄上了男人那污浊之物都没擦,而面前的男人英俊的脸上满是对他的傲慢轻蔑,叫人越看越气。
“啪”,平时从不跟人发脾气的他,抬手狠狠抽了男人一个耳光。
男人的脸侧过去,并没有躲得很及时,白玉般的脸上登时留下一片红痕。
“强奸犯。”
打过人的手微微发抖,洛樊楼平复着情绪瞪视他。
男人居然没有动怒,也没有惊诧,只是缓缓移动眼珠与他对视,眼神甚至比刚才都要更平静些。
他没有说话,像在等着他先开口。
洛樊楼想着要怎么处理,是一走了之当成被狗咬了,还是把刚才的事情说清楚,然后……至少他得向他道歉。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嗡地震动起来。
洛樊楼摸出电话,来电显示:陆先生。
洛樊楼看到这个称谓就发怵,他可不想当着面前的男人接陆战豪的电话,立刻掉头往外面走,一边接通电话:“喂……”
“这么久,去哪儿了?”陆战豪懒洋洋的声音里,明显夹杂着不悦。
洛樊楼把手拢在唇边,尽量藏着自己的说话声:“抱歉,我耽误了一会儿,我马上就……”
说到这,他已经走到了厕所外面,话说了一半消失在唇边。
因为他一出来就看到游廊的那头赫然就是陆战豪的身影,陆战豪一手拿着手机通话,眼角余光瞥见他,侧过身来,与他四目相接。
完了,已经看到他了。
洛樊楼只好赶紧往前移动两个小碎步,暗自祈祷陆战豪没看到他是从男厕所出来的。
陆战豪收起手机向他大步走来,他也就只能快步地向他走过去。
两人相遇在游廊中间,陆战豪低头,鼻子嗅了嗅,犀利的目光射在他身上:“怎么来这么远的厕所?”
“我……刚才找厕所迷了路,然后就找见这间了。”洛樊楼心虚地说着谎,陆战豪那警犬般的架势让他害怕。
“噢。”
“陆先生,您要做什么?!”洛樊楼悚然四望,视野范围内没有人影,就算有,也应该注意不到被廊柱和藤蔓遮挡的他们,可就算这样,陆战豪怎么能光天化日就在这里……
“帮你把扣子扣好,你在怕什么?”
陆战豪唇角微弯,古铜色大手解开他一粒粒衬衣纽扣,眼看着他高耸的胸脯在紧张中起伏,他忽然手指偏离了方向,伸进他的衬衣。
两根指头隔着他的薄款内衣捏住他的乳头:“那你这只乳头,怎么会变得这样硬挺?”
“……”
洛樊楼现在感受到这男人以前是军官了,眼力这么好不说,一句句紧迫又从容的逼问,伴随他的魁梧身形和眼神压迫在他整个人身上,他觉得自己已经吓得想要坦白从宽了。
明明也不是他做错事,是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强制那样……
可是,刚才陆战豪问他的头两个问题,他就撒谎了,现在他又翻供,陆战豪会带着他去找厕所里那个男人当面对质吧,那个男人虽然长得好看,却不像什么好人,这种情况为了不得罪一看就不好惹的陆战豪,很能就赖在他身上,说是他勾引,然后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在洛樊楼拿不定主意时,陆战豪接着赤裸裸地质问:“嗯?乳头是被谁捏得立起来的?”
“是……”他涨红了脸,湿润的眸光颤抖,说不出话来。
陆战豪似乎对他惊吓的样子颇为满意,接着埋头,在他的双峰之上深嗅了一口:“真香,不过,怎么有股骚味呢……下面流了很多水是不是?”
说着大手就伸向他的裤子,拉着他的休闲裤边缘往下扯:“让我检查下,你到底刚才在厕所里做了什么。”
洛樊楼连忙捂住他的大手:“陆先生,别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哦,不能被人看到啊。”
陆战豪好笑地咧嘴,“好啊,那我们去你刚才呆那么久的厕所里,仔细研究一下。”
洛樊楼脑子里灵光一闪,蓦地拉住陆战豪的衣角,一脸羞涩地小声开口:“陆先生,我刚才在厕所里其实没有方便,是在……忍不住想着陆先生的样子,就……刚才在饭桌上,陆先生把我弄得太那个……那个了……”
他委婉表达自己是在厕所自慰,可陆战豪犀利的眸光像是能看穿他的心虚,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蛋,促狭地问:“那个,是哪个?”
“……”
“跟我具体讲讲。”
“那个,就是……”
洛樊楼深吸一口气,决定以进为退,他忽然抓住陆战豪硬实的胳膊,踮起脚,凑到他耳边,发出痒酥酥如羽毛的声音,“陆先生,我们去开个房,我跟你慢慢说好不好?”
他说着,眼波流转,青涩又天真。
然而,就在那一瞬,他的眼角余光,忽然瞥见游廊上厕所那头靠着一个人影。
洛樊楼身体一僵,缓缓侧头,看清楚悠然靠在那头另一根廊柱上的,不是刚才厕所里那个美男子是谁。
他的衣裤已然整齐,如同优雅的绅士,看好戏一般玩味地打量着他们,不知道已经站在那里暗中观察了多久。
陆战豪自然跟着他的视线转过头,跟着也看到了那个男人。
洛樊楼心里咯噔一声,这下可好,他清不清白,全看那个美男子的良心了。
那寂静的一秒,两个男人四目相接,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一下子凝固。
洛樊楼的心怦怦直跳,就快要跳出胸腔。
“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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