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沉入了昏迷中,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关山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蛋,他毫无反应。
他停顿了几秒,把鸡巴从那个销魂洞里拔了出来。
那骚穴像是在挽留他,还紧紧地吮吸着鸡巴不放,拔出来的时候发出水盈盈的啵儿一声,淫荡极了。
有那么一个瞬间,关山越想再次把鸡巴捅进去,狠狠地猛干他,干得他醒过来。
毕竟,对于他而言,真正的做爱都还没有开始。
关山越瞥了一眼他红肿的穴口,上面还泛着血丝,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大,而他的阴道又十分紧致,继续干下去,很容易弄伤,柔嫩的身体刚刚开苞,如同一朵颤巍巍初放的娇花。
朔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哎呀,这小处男真是没用,这就被干晕了。”
倚靠在门口一直暗中观察的西宝欣然开口,他终于有了插足的机会,赶紧扭着骚臀进门,向关山越凑上来,笑若春花,声音媚得能酥掉男人的骨头,“楚爷,我知道您不爱奸尸的,还是让我来满足您吧,他这种不解风情的小雏儿,拿能伺候好楚爷啊。”
说着,就用娇软的小手握住关山越那比刚才更加热涨的鸡巴,关山越却不动声色地拂开他的手,冷冷指了指床上:“你这个骚逼有鸡巴吃,那儿,豪哥,去睡奸他,把这里收拾好,我回去了。”
“您、您这就要走了?”
“嗯。”
地想,如果谢晨风长了一张关山越那样的脸,那样的身材,那样的风姿翩翩美男子,该多好。
有一次,他在教学楼走廊上远远地见到过人群中有个像关山越的男人,那么高挑挺拔的身材,就算是在美男如云的戏剧学院,也如同仙鹤站在鸡群中,他戴着眼镜,围着长围巾,手里抱着两本书还有什么仪器,倒依稀像是个学者的做派。
他飞快地追上去,却再也寻不见那个人的踪影。从教职工的名单上,也没有找见有叫关山越的人。
他为什么说自己是老师?那家伙到底什么身份。
那天早上,洛樊楼醒来之后,惊恐地看到陆战豪也刚醒来,他看着他被干得红肿的小穴,得意地问他自己昨晚是不是干得他很爽。
他心跳如鼓,暗自松了一口气。
关山越不知道在陆战豪酒里下了什么药,陆战豪只以为自己跟他已经大战过三百回合了,他早上醒来看到他的媚态,还想再来一发,但是鸡巴却没有成功勃起。
陆战豪顿时很是生气,不想让他看到男人丢人的时刻,立刻打发他赶紧走人。
洛樊楼就这么惴惴不安地逃过了一劫。
陆战豪再约他过去,他就总是推脱,几次下来,陆战豪来脾气了:“身体不适?!你大姨妈有几天啊?”
洛樊楼只能弱弱地找借口:“不是……您那个……俱乐部人多,我怕遇到我们学校的老师同学,我们学校现在查风评查得紧,如果抓到我——”
“哪儿那么多事,今天来的就一个你同学鹿东莲。”陆战豪不耐烦地打断他,“东莲他是关山越的人,你放心,你们都一样。”
“……什么?”洛樊楼心跳漏半拍。
他知道鹿东莲是谁,比他小一届的学弟,一个娃娃脸的娇小可爱男孩,走甜美正太风,前不久参加过一档热门综艺,是出道的男团成员。
“你赶紧过来。”陆战豪冷硬道。
“您说,鹿东莲是关……关先生的人,是什么意思?”
“他是楚河的宠物。”陆战豪冷笑了一声,“就好像你是我的宠物,就该学乖点,随叫随到。”
洛樊楼握着手机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到地上。
等他到了陆战豪指定的休闲娱乐俱乐部,一看包厢里的情况,他不想承认的事实,也不得不承认了。
里面一众大佬,有人在沙发上聊天喝酒,有人在组队开黑玩手游,有人在玩台球,每个大佬旁边都作陪了一两个美人。
而关山越衣着高档的深色西装,连领结都整整齐齐,一副霸道总裁刚开完董事会出来的形象,他旁边贴着他娇笑的美人,正是洛樊楼的学弟鹿东莲。
洛樊楼头皮一麻。
果然,关山越并不是陆战豪的什么男宠,他是个跟陆战豪同阶级的豪门贵胄,尽管他年轻又英俊的要命,然而却出来包养艺校男学生?他那个长相用得着潜规则吗?多少美人愿意倒贴?
关山越的目光轻飘飘地掠过他的身体,却仿佛不认识他,没有丝毫的停留,只是跟陆战豪讲话。
洛樊楼没有吃晚饭,他说现在在减脂期,晚饭只吃水果,陆战豪吩咐侍应生特意为他切了水果,五颜六色琳琅满目的一大盘,洛樊楼却也没心情吃,看着其中玛瑙般的红提子,又忍不住想起了葡萄。
洛樊楼低喘了一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向关山越,关山越的视线却在鹿东莲身上,一眼也没有看他被陆战豪猥亵的窘迫。
这个男人,是破了他的处之后,就对他不屑一顾了么……只是觉得强奸他好玩而已?
他只能楚楚可怜的样子转向陆战豪,嘤咛:“陆先生别这样,这里这么多人呢……”
陆战豪却狞笑着,手上揉捏得更用力了,猝不及防,疼得洛樊楼“啊”地失声大声惊喘,周围人纷纷看过来,关山越却也没有转头看一眼。
旁边另一个女人似乎看不下去了,笑眯眯地给洛樊楼递来一只话筒,声音嗲嗲道:“豪哥,您别捉弄人家小孩子了,不是说他唱歌好听么,来,给大家唱首歌吧。”
“好,我为大家唱一首。”
洛樊楼如同救命稻草般捧住那只话筒,想着自己唱歌的话,陆战豪就暂时不会亵玩自己了,趁机挣脱陆战豪的魔爪,跑到了旁边点歌机面前的高脚凳上。
蓝紫色迷幻灯光流泻在他的乌发雪肤上,前奏是安静的钢琴伴奏,他低头开口,浅吟低唱:“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他的歌声有种冷清的妩媚,一开口就吸引了所有人,然而刚唱了两句,陆战豪就冷冷打断了他:“什么年代了?干嘛唱这么老的歌?换一首!”
旁边有人笑道:“豪哥,人家小孩子唱的老歌经典啊。”
又有人附和道:“唐朝李白写的词了,确实是几千年前的老歌了哈哈哈。”
洛樊楼也不管别人怎么说,陆战豪说换,他不敢不从,立刻切了一首今年在某音A火爆的戏腔古风歌,选完之后,他才意识到,他匆忙间点到这首歌,好像是因为看到歌曲名字开头是个“关”字。
“我自关山点酒、千秋皆入喉
更有沸雪酌与风云某
我是千里故人、青山应白首
年少犹借银枪逞风流
……”
洛樊楼一开嗓,瞬间豪气万丈,有种少年英雄的热血昂扬。洛樊楼两首歌的风格反差如此巨大,满场人一下子都被惊艳到,第一个副歌部结束后许多人鼓掌吹口哨。
陆战豪却不高兴地立刻黑了脸,走上台去大手一捞,把他搂回自己怀里,低头恶声恶气道:“就不能唱点让大家开心的?《带枪出巡》不会吗?”
“唔……”
洛樊楼一抬头,却正好看到关山越拉着鹿东莲站了起来,鹿东莲身娇体软,双眸含春,一看就是已经被撩起了情欲,贴在关山越身上,说了句“失陪了”,就亲密地贴着出了包厢。
洛樊楼的瞳孔里倒映着两个人的背影,眼底燃起一片通红。
“啧,关小爷真是心急,晚饭都还没吃呢。”
“人家急着吃别的去了。”旁边一个男人打趣。
洛樊楼心中一紧,突然脊背往前耸,一脸痛苦的样子,发出干呕的声音。
“怎么了?”
“陆先生我……我胃里不舒服,想吐……对不起我去下洗手间……”
“快去吧。”陆战豪不悦地松开了手。
洛樊楼一出包厢,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恢复正常,亏得他也是成绩名列前茅的优等生,即兴发挥一个呕吐戏完全不在话下。
他左顾右盼,问外面的侍应生:“请问刚才出去的那位带着男伴的先生去哪边了?”
得到侍应生的指点,洛樊楼转头上了二楼,“叩叩”敲响一间包厢的门。
里面没反应,洛樊楼一拧门把,是反锁的,于是连着持续不断地猛敲,终于有男人的声音传出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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