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少,你可不要装傻啊。”洪少游笑道:“难道你不是活在华夏么?你既然说这幅画是你买的,那总要有个凭证啊!”
“你以为这是商店里卖的普通商品,还有发票?脑子进水了吧?”温世钧气势汹汹地喊道。
“那好,请问你是从哪个拍卖行买的,我不相信这么贵重的画,就连个凭证都没有。”洪少游也毫不客气地回道。
这一句话可把温世钧给问住了。
本来这副《筠庄纵鹤图》他就是从一个盗墓团伙手里买来的,才不过数百万元。
否则以宋徽宗赵佶的其他作品估价,这幅画若是拿出来拍卖,至少也得上亿。
而且公开拍卖的画作竞争激励,比温世钧有钱且爱收藏的大佬比比皆是,如果是从正当渠道想买这幅画,基本是不可能的。
洪少游也正是估计到了这一点,才敢大胆开口问他要凭证。
温世钧的脸色极度难看,但还是嘴硬道:“我是从一个收藏家里买的,这种民间交易,哪来的凭证?”
“如果是正常的藏友之间交易,倒也没什么。但怕就怕这幅画的来路不正,到时候麻烦就大了。”洪少游一脸正色道:“非法倒卖国家文物,情节严重的要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这个风险我们可担不起,所以这幅画还是请你拿回去吧!”
温世钧阴沉着脸,死死盯着洪少游,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接过了画,带着三个手下灰溜溜地走了。
但是临走前,他还不忘恶狠狠地留下句话:“洪少游,你别得意,别以为你今天侥幸过了这一关,安妮就一定是你的了。只要她一天没有和你结婚,我就有继续追求她的权力!”
本以为洪少游会被这句话气得七窍生烟,却没想到他竟然睁大了眼睛,仔细打量着温世钧,不住地赞叹道:“温少,你太痴情,太了不起了。我越来越发现,你无耻的样子很有我当年的神韵。”
“放心,爱情没有对错,只有输赢。我一定会公平地给你输的机会,我保证!”
温世钧狠狠瞪了他一眼,一扭头就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陶大业他们立刻就追了上来,看着温世钧气愤的样子不敢说话,都缩着头跟在后面。
“一群废物!”温世钧一看他们的样子就更火了。
陶大业和邱新志被骂得狗血淋头,不敢争辩。
而那个老者却是皱了皱眉,一声不吭地停住了脚步。
“老大,要不要现在就实行我们的A计划?”陶大业讨好地凑上去问。
“当然要立刻进行!先礼后兵,既然黎家这么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温世钧转头对邱新志命令道:“你这就回去,把锦城集团公关部、销售部的人全给我挖过来,就说过来以后工资翻一倍,但条件是明天早上必须同时辞职!”
邱新志连连点头:“是,是!温少你放心,那里的人我都接触过了,都是打工仔,给谁干还不是为了多赚点钱?你放心,明早九点他们一定会同时递辞职信的。”
陶大业也赶忙恭维了起来。
“温少这一步棋可真是太妙了!锦城集团的209项目马上就要开盘销售,在这个节骨眼上挖来他们所有的公关和销售,这样他们根本来不及应对。到时候整个楼盘推广销售工作都会停下来,到时候,不怕黎安妮不来求你!”
温世钧的脸色这才慢慢恢复了正常,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微笑,问道:“还有,这次来没想到还有一个意外收获。刚才那个去上洗手间的女人,你们知道她是谁么?”
“好像听说她是黎安妮的小姨,叫做吕莎,是江东医院的院长。”邱新志答道。
“好,立刻把她的电话号码给我搞到,要快!”温世钧得意地笑着,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在那个别墅度过的三天。
同样还是那个风韵十足的吕莎,就这么被自己喂了药,下贱地他肆意地狎玩淫弄。
没想到,竟然又在今天遇到了,这一回,可不能就这么白白放过她了。
送走了温世钧一行人的洪少游,则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了厅内。
黎安妮赶紧走了过来,美丽的脸上还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少游,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我爸他真的同意我们俩在一起了?”
“我擦,这还有假的?”洪少游立刻撩了撩自己的头发:“像我这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美貌与智慧并重,帅气与风流并存的宇宙无敌美少男,黎叔怎么会看不上呢?”
黎安妮听着他自恋的话语,立刻不屑地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说:“你算了吧。刚才我爸说要考考你的时候,我看你还不是慌得要死。对了,你怎么会破那个棋局的?你小子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快点老实交代!”
“这个,你就不用多问了。”洪少游故意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难道我9岁起博采众家之长,20岁达到顶峰,智商前300年和后300年无人能及,熟读《知音》、《故事会》这种人文社科类经典巨著的秘密,都要一一告诉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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