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得,居然又有人觉得林妃不怀好意了。
薛瑜差点被他们兄妹逗笑出来,放慢了马速远远缀着,免得叫前面两个说坏话的人发觉了尴尬。等到进了别苑才忽然反应过来,伍二郎含混过去的“那个谁”不会是说她吧?
不过,林妃这个时候开小宴是想做什么?总不会真像伍九娘所说,只是闲得无聊。方锦湖到底有没有来秋狩这个疑问一直压在薛瑜心中,她开口唤道,“流珠,替我去问问……”
“母妃请了哪些人”这几个字被她咽了下去,流珠抬眼看过来,薛瑜摇了摇头,翻身下马,“无事。”
她的身份摆在这里,去询问女眷小宴总显得别有用心。
分出两个侍卫赶着马离开,薛瑜见薛玥站在门前神思不属,久久不发一言,一时忍俊不禁,“想出什么了?给阿兄说说?”
“我的月例要拿来给母妃养身子,陛下的赏赐不能卖掉,我又没办法赚钱……”薛玥幽幽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陈关一时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薛瑜哈哈大笑,刚要说话,猛地下腹一阵热流涌出,她僵了僵,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回去早些睡,明日来给阿兄帮忙抄书。”
薛玥应了一声,见着薛瑜步履匆匆离开,困惑地皱起眉。
浴间是行宫杂役们在流珠嘱咐下提前备好温水和热水的,流珠一如既往默默守在外面,薛瑜褪下衣裳一瞧,提前备下的月事带上染了抹红,确定是月事来了,不免叹了口气。
看来明天想去哪里都不成了。
原主的月事向来准时,每次相隔两月就在月初月末到来,她刚穿来的时候正是月事刚去,也就没有亲身体会过被扰乱脉象药丸催发的痛感,但光是原主记忆里的疼痛,就足够人受的。好在痛也只痛三四天,挨过第一天最痛的时候,后面倒还能忍受。如今或许是身体营养跟上了,从两个月突然变成了一个月,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不过早先在宫中时难得被人注意一次,流珠的月事时间与她相近,两人的混在一处也不显眼,如今行宫里到处都是禁军,一个个狗鼻子灵得要命,却是得想个借口解释身上的血腥味从何而来了。
薛瑜头疼地按按额角,扬声道,“流珠,有没有备治擦伤的药粉?”
“婢子这就送来。”流珠心领神会。
本来只是说个借口给侍卫们听,谁料,等薛瑜收拾好,感觉腰腹间酸痛开始浮上来,只想回去被窝里躺着的时候,刚一开门准备顺着屋檐回房,就被魏卫河拦住。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