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怎么这么恐怖。
手骨的疼痛传来,双手碾压的滋味让谢孤袅恨不得立刻死了。
“毒哑,扔到城西去,然后该怎么做清楚吧。”
“诺,属下明白。”
“都解决干净了么?”
“绝无活口。”
“嗯,查查今天来给我报信的丫鬟是谁的人。”
等屋内彻底人走茶凉清净以后,木栗瘫在椅子上,揉了揉眉骨。
究竟是谁算计她。
她才离京俩天就被人盯上了,这些手段玩的真是粗鄙。
都是她还没十岁时候玩腻了的东西,她不过装了几年,这群牛鬼蛇神就真觉得她真是个毫无攻击的病秧子好拿捏了。
她自幼在女皇身边长大,要是真就是个只会嘻嘻哈哈吃喝玩乐娇弱不能自理的小公主了。
碰了她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金陵的别院小住了半个月,木栗都没有再进过谢素怀屋里,对方倒是找了她几次,不过都被她不冷不淡打发了。
直到启程回京城那天,是个连绵的梅雨天。
随从已经收拾好行囊,暗卫扮做仆人给木栗撑着伞,踏着湿透的青石板台阶,一步步走出别院,上车。
谢素怀早先就在车中等她了,两人间的气氛微妙,最后还是谢素怀先开了口。
“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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