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晚痛苦地闭上眸,痛恨自己怎么这般不争气,男人随便碰碰都能流水。
难道她真的是个天生的骚货?
才不是!
夏晚晚突然张嘴,在男人肩膀骨拼命咬了一大口,牙齿在上啃噬,想要活生生扯下一大口肉来。
妈的,咬得跟小猫挠痒一样。
项峻翻了个小白眼,冷眼瞧着咬了半日,迫不得已松开嘴,累得趴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小女人。
坏透了,就知道咬老公!他捏了捏她的耳朵,语气不满。
小婊子的耳朵长得很好,纤巧圆润,嫣粉诱人。
长着一对这么可爱的耳朵,偏偏不听他的话,天天要和作对。
真是个小混蛋。
夏晚晚被男人捞起来,重新拥进怀里,那根丑陋,夺走她贞操的东西,正抵在她的小腹。
她可以感觉它正从软变硬,越来越炙热,像是要把她肚子戳破般,昂扬粗壮。
项峻,你真恶心,就知道到处发情,跟种马一样。夏晚晚破口大骂。
她从前良好的教养,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夏晚晚拼命从脑海提取字句,辱骂这个男人,真希望他能恼羞成怒,一巴掌把她扇晕,这样,她就可以避免接下去的凌辱。
项峻冷酷的脸庞,浮现出几分寒戾,我是种马,夏晚晚,你就是母马,天天就他妈知道撅个屁股给我操。乖,准备大着肚子,给老公生头小马出来吧。
说完,他不顾夏晚晚一脸愤恨的神情,抓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肉棒上,强迫她给自己打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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