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失血过多,脑子不好使了才会说出这种话。
回家路上。孟成悦把头埋进手臂,一下也没抬。
谢执洲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脸,恶趣味发作了一般:“孟成悦,昨晚什么感觉?”
昨晚……
他指的是那个吻吗?
孟成悦本就不平静的心情瞬间炸成千丝万缕。
她有点恼,侧过头去瞪他。
对上她愤愤的眼睛,谢执洲弯唇笑得一脸妖孽相:“问你呢。”
烦人精总是一本正经,看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烦。他就喜欢看她急眼,特别是眼里有火隐忍不发的表情,别提有多有趣。
孟成悦冷着脸:“没感觉。”
谢执洲笑容凝固,转过头来,表情有了一丝裂痕。
见他一脸的不可置信,孟成悦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少爷有什么感觉吗?”
谢执洲冷哼,低眸盯着她:“亲在一块木头上,也挺没劲的。”
孟成悦看了看他,收回视线,声音淡淡的:“哦。”
见她满不在乎的样子,谢执洲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少爷。”孟成悦转头:“我弟的事,谢谢您。”
谢执洲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孟成悦:“还有刚才,也谢谢。”
谢执洲面无表情:“呵。”
孟成悦把头转向窗外,不再说话。
一个急刹,跑车停在路边。
孟成悦抬起头看了看窗外,还没到。
下一秒,下巴被掐住,身侧少年霸道地掰过她的脸。
她眼神茫然。
谢执洲的视线落在她嘴唇上,眼神带点邪气:“试试在车里,说不定就有感觉了。”
“不行——”
他丝毫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猝然低头覆下来。
孟成悦飞快避开,整个人几乎贴到车门上。
谢执洲的唇被错开,落在她颈侧。湿绵的呼吸灌了她一耳,一簇簇火苗慢慢的焚烧着她颈侧的皮肤。
孟成悦满脸通红。
谢执洲抬眸,眼皮褶出薄薄的皱,他瞳色漆黑,看人时带把钩子,像个妖孽一样,想勾人魂魄,没安好心。
孟成悦撑住他的肩膀,慌得直呼他大名:“谢执洲你别乱来,我来例假了。”
谢执洲嘴角一挑,盯着她红扑扑的脸颊,鼻腔滚出低笑:“那还真是遗憾。”
面前少年极具危险,满身气息都带着侵略感,坏到极致。孟成悦的心脏怦然起跳。
她不排斥谢执洲靠近,甚至两个人更亲密的时候她也没想抗拒。
只是,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她:不可以。
她声音发颤:“少爷,谢伯伯没让我做这些。”
“他让你做,你就会做了是吗?”谢执洲的眼神冷了下去。
他离得太近,呼吸滚烫,孟成悦极不自然地别开脸,低声说:“谢伯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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