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原因,孟成悦心里没那么难受了。
谢执洲平时没个正经,总喜欢和她拉拉扯扯,谢爷爷都看在眼里。不叫她是为了避嫌,而不是彻底遗忘了她这个人。
“谢谢你,若琳姐。”
周若琳莫名:“谢我干嘛?我就是听见了跟你说一声,你怎么心情挺好的样子啊?”
“没。其实谢爷爷很好哄的。他喜欢喝茶,特别喜欢下象棋,发完脾气也会后悔。”谢执洲的性格和他最像,“只要你有理,就不用躲着,过会儿再去找他理论,事情多半能成。”
这对周若琳来说简直就是重大发现,她赶紧拿小本本记上:“喝茶,下象棋,跟他搞辩论!”
“……”
“悦悦我太爱你了,我之前一直顺着他来着,简直就差把‘舔狗’两个字写脸上,走了这么多年的弯路!”
“……”
“宝贝你好厉害啊!”
孟成悦笑了下。从小寄人篱下,察言观色、投其所好,本能的生存法则罢了。
*
冤家路窄,孟成悦正好分到和孙敏儿一间寝室。吴漫漫住隔壁,每天都会溜达过来找她一块吃饭,上周还帮她介绍了一份兼职。
孙敏儿突然站在孟成悦床边:“你能别用香水吗?我过敏。”
孟成悦:“不是我。”
“那宿舍怎么一股怪味?就你刚搬进来,之前怎么没有,不是你还能是谁。”
“不知道。”孟成悦不再说话。要兼职,要考证,她的时间压缩得很紧。
孙敏儿冷笑:“不是大小姐的命,偏要装高贵,用不起就别用,喷劣质香水来恶心人。”
孟成悦看了眼对床上坐着的女生,没说什么。
第二天,垃圾桶里扔了瓶香水。对床的女生沉默了一天,直到傍晚收衣服的时候才开口:“那个香水是我的。”
宿舍里安静了。
女生说:“我找代购买的小样,也花了一百多。”
孙敏儿没打算道歉,淡淡“哦”了声:“以后别买了,下次我去法国帮你带一瓶吧。”
“不用,免得恶心到你。”
“你什么意思?!”
“不是你说的吗?不是大小姐的命,喷劣质香水装高贵恶心到你了。”
“我又不是说你,你这么喜欢对号入座干嘛?”
“那香水就是我的,你不是说我你说谁?”
“我说孟成悦好吗!她难道不是保姆的女儿装高贵?谢执洲要订婚了,她是被赶出来的没那命嫁入豪门不是?请问我有说错什么吗?”
这时,吴漫漫出现在门口,看了看脸红脖子粗的两个女生:“悦悦,她两这是怎么了?”
看到门口的女生,孟成悦摘下耳机:“漫漫?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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