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不好还喝酒干嘛?从今晚开始你十点钟上床,不许熬夜。”
她管东管西的样子跟小时候一样,谢执洲低笑一声:“十点上床,总得再做点儿什么?”
原本孟成悦是要很严肃的跟他谈谈养生这件事,他突然没个正经,她自己也跟着心虚想歪了。孟成悦被逗红了脸,把话题重新掰扯回去;“就算做点什么,也不会超过十二点。”
谢执洲:“今晚试试?”
试,什么试。
试试就试试。
十点整。
孟成悦被抱进了卧室,谢执洲咬着她的嘴唇直奔主题。
“能碰么?”他每次都这么问,但从来不等她回答。
孟成悦已经习惯了他独特的偏好,任由他埋头折腾。
几分钟后,谢执洲抬起头:“能进?”
她没有犹豫,脸颊一片火烧云:“嗯。”
客厅电视还开着,掩盖了一些声音。
孟成悦靠在枕头上,底下是谢执洲蓬软的黑发,他埋着头,只看得见高高的鼻梁,眼睫低垂,沉迷啜饮琼浆玉酿。
十一点整。
孟成悦被抱进浴室。
她洗澡,谢执洲站在旁边刷牙。
过了一会儿,她被抱回房间,谢执洲抬手关了灯。
他托住她的脑袋亲了会儿,拉开抽屉,撕开了什么东西。
黑暗中,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数倍,她被撑得满满当当,像一只装满气的氢气球,在空中漂浮,随时都有可能炸开。
谢执洲倒抽气:“乖,松点儿。”
这是她能控制的吗!
孟成悦用力咬了他一口。
谢执洲呼吸一滞:“艹,我不行。”
“?”
卧室大灯被打开。
谢执洲坐在旁边,棱角分明的俊脸泛起一片浅红,表情里有了一丝裂痕。
孟成悦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把脑袋埋进枕头装死。
她的这个举动对某个十分钟不到的人而言,无疑是一种致命打击。
谢执洲盯着她乱发下白皙的脸颊,沉默了。
他不愿相信自己只有十分钟。
不可能!他绝对不止。
“再来。”
孟成悦躺得好好的,猝不及防被拖起来按到枕头上,谢执洲猛地冲进来抵住她。
她被疯狗似的力道撞得差点一口气没续上:“谢执洲你别闹,我好累。”
“十分钟累什么累?”谢执洲打开计时器,可劲儿地横冲直撞:“数着,小爷绝对不止!”
一来二回,孟成悦不再抗拒,舒服得指尖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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