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霖是个人,不是个物件儿!她有什么资格将他“还”回来?
“我知道。”韶音轻轻地说,“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以后都不会再见面。”
另一边,乔云梦愣住。无数的话在舌尖滚过,最终都没说出口。表情逐渐变得讥讽,说道:“你这算什么?”
她这算什么?收不了场,不得不放手了,就装出一副大度放手的样子?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韶音却没有解释什么,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
之后,手机再响,她便不接了。
过上了休养的日子。
手术需要两三个月才能拆线。她住在医院里,没有人来赶她,也没有人来喊她缴费。
虽然她跟犬犬掰了,但犬犬走之前,显然做了安排。
牧月霖没有再来过。而被他教训过的爸爸和哥哥们,找来医院一趟。
他们求她,让她跟牧月霖说说情,把房子还给他们,公司还给他们,再给他们点钱花。
“我昏迷的三年,你们没有来看过我,医疗费都是阿霖缴的。”
“我醒来后,你们没有看过我。”
“我生了几次大病,你们也没有来看过我。”
“我现在还瞎着,你们问都不问一句,张口就让我为你们打算。”
“这些年,我对你们还不够好吗?”韶音冷酷地跟他们划清界限,“就算还生恩,也够还了。你的种,根本不值多少钱。”
把老头子气得,当时就要打她。
但韶音身后跟着医护人员,立刻叫了保安上来,把这父子三个请出去了。
“以后不要让他们进来。”韶音说道。
父子三个,再也没出现在韶音面前。
她在医院里,悠闲地恢复着。
不用继续走剧情,她理所当然的没有再生病。
而乔云梦憋了一段时间后,终于还是没忍住,回了别墅。
她现在还是牧月霖的妻子,法律意义上的。
老太太仍旧不待见她,但是她儿子都变成独眼龙了,她再骂起儿媳妇来,就不是那么有底气了。何况,乔云梦如今也不理她。
上了楼。
“你来了?”房门被推开,瘫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只酒瓶,神色憔悴的牧月霖看向门口。
他现在对她,平和极了,脸上再也没有曾经的厌恶和冷漠。
但乔云梦看着他,却觉得心里酸涩。她宁可他还是当初的样子,也不想他像现在这样,一个人躲起来悲伤。
她关上门,慢慢走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好一会儿,她才说道:“傅时音给我打电话了。”
喝酒的动作一顿,牧月霖将酒瓶放下来,紧紧握在手里。过了一会儿,他淡淡地道:“哦。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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