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腻歪着过了两天的发情期,因为品级都是S加上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多次高浓度标记,原本叁天才会结束的发热缩短了一天。
安裴除了腰身酸软跟双腿无力之外,其余地方都获得了很好的滋润,到哪温言都抱着她移动,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适的不得了。
温言在第叁天早上送她回家,走到转角时安裴习惯性要松开她牵着的手,但温言还是握着没放,跟着安裴走过了转角。
“咦?”安裴惊讶的看着牵着自己走在前面的背影,愣愣的没回过神。
“怎么了?到家了还发呆?”温言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示意她开门。
温义铭的赌瘾不是后来才有,在温言很小的时候就有点征兆,宋婉诗以此跟他争执过很多次。温言十岁那年,也就是安家彻底禁止安裴接触温言的那年,发生了一件大事。
温义铭赌输的金额太多还不出债,债主绑架了放学在公园玩耍的温言,在旁边的安裴也一同被抓了去,歹徒分不清哪个是温言干脆两个都绑。
温家跟安家收到照片的时候已经过了一天半,安家父母跟宋婉诗急的不行想着办法救人,但罪魁祸首的温义铭喝的铭丁大醉根本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温言跟安裴缩在废弃工厂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几天,温言的伤势尤其严重。歹徒只要想虐打安裴,温言尽管痛的要晕过去还是会扑过去挡在她面前。
就在温言觉得自己会就这么死掉的时候,安崇明带着警察找到了她们。
肋骨断裂、失血过多、脱水、左手臂骨折、脸上跟背上全是瘀青,温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对比之下安裴除了脱水之外只有一点营养不良。
看在温言这么努力护下安裴的份上,安崇明帮温义铭偿还了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赌债,从此禁止两家往来。
安裴被转了学,温言从此没有走过安家前面的转角,两人的缘分本应就这样停止。
大人不跟安裴说温言的状况,每天上下学都亲自开车接送,年仅十岁的小孩哪有什么联络人的方法,只能每天趴在阳台盯着隔壁的房间。
就这么趴了叁个月,温言的房间一次都没有拉开过窗帘,也一次都没有亮过灯。安裴有次在阳台等到睡着,隔天感冒发起高烧,终于连在阳台等待的资格都被夺去。
温言过的怎么样了呢?伤有没有好?有没有怪我不能去看她?
被绑架又不是温言的错,为什么我不能继续跟她玩呢?
还是她在学校交到了新朋友,所以不要我了。
安裴越想越难过,决定拿出一本笔记本开始写日记。
那本笔记本还是温言在她生日时送的,上面有一只白色的大狗狗,很可爱,她一直很舍不得用。
安裴决定要把要跟温言说的话都写在笔记本上,这样等她有一天见到她了,就可以把笔记本拿给她看。
翻开第一页,安裴握着铅笔左想想右想想苦恼着要怎么开头。
嗨!阿言!
不行,好像太开心了。
你好,温言。
这样又太生疏了。
安裴鼓起脸颊把笔夹在人中跟鼻子中间,双手抱臂盘腿坐在地上深思。
突然,窗外传来叩叩两声,很小声。安裴吓得一机灵,笔掉落在地上滚了几圈。
听错了吗?安裴死死的盯着阳台方向,屏住呼吸。
叩叩。
又是两声,这次更清楚了,安裴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起身很慢、很慢的走到落地窗前,掀起窗帘的一个角。
温言冻的发红的脸就这么出现在眼前,安裴一惊,连忙打开门锁把屋外的人拉了进来。
“阿言!你怎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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