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飘起了雨,滴滴点点落在窗上。细雨连成线,划过一滴滴水珠。
沉汀禾裹着头发从浴室出来,边走边问陈然成有没有吹风机,她在卫生间没有找到。
手臂架起,衣服被提起侧面绷出一条线,柔软的料子贴着皮肤描摹出山丘的形状。
吹风机在陈然成洗澡的浴室里,沉汀禾推门进去,一股寒气透来,直窜还湿漉漉的脚心,她蜷了蜷脚趾。
热乎乎的暖风呼出,才有些暖意。
沉汀禾中长发,发质细腻光滑,头发不是纯黑微微有些偏黄,高中时还被教导主任抓来问是不是染头发了。
前几年流行大波浪,沉汀禾心血来潮也烫了一个,也不知道怎的硬是给她烫老了几岁,这会剪得只剩下一个弯,发尾微微卷。
呼呼的风声盖住了陈然成的脚步声,沉汀禾看着镜子里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无声用眼睛询问,“你干嘛?”
两个卫生间的洗浴产品都是一样的,两人身上都是淡淡的雪松清香,萦绕在这不算大的盥洗室,无声缠绕。
沉汀禾看见陈然成嘴巴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听见,索性头发已经吹得差不多,关了吹风机,示意他再说一遍没听清。
“这回满意啦?”
指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沉汀禾憨笑。
上次他弄得她小穴好疼,碰都碰不得,这次挫挫他的威风。
其实今天是第六天,没有了,她以防万一又垫了一张。
陈然成挤了药膏在牙刷上准备刷牙,给沉汀禾从柜子里找出备用的牙刷。
然后两人就一前一后无声地站在一起,开始刷牙,沉汀禾看着镜子发愣。
这是什么走向,老夫老妻?
被心里的想法呛到,连忙把嘴里的沫子吐掉,三下五除二刷完牙,红着个脸逃出去了。
留下嘴角带笑的陈然成。
快躺到边翻身就能掉下车的某人被陈然成扣住腰,一把楼过。
“掉地下了要。”
话音落在她耳边,手在她腰间摩挲,顺着衣摆滑了进去。
沉汀禾隔着衣服抓到他的手,警惕。
“给你揉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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