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好好工作,可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很担心啊……”一声低低地叹息,穿针引线,悄悄缝补起不该出现的裂口。
秦默抓着童乐的肩膀,把她的身体扳正面对自己:“你一定能做好的!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呢?如果不相信自己那你还能信谁?”
“嗯。”困倦地合上眼,带着这些杯水车薪的肯定睡着了。
怕她会无意识地蹭痒,秦默把童乐的小腿夹在自己两腿中间,连手腕都抓牢才跟着睡觉。
一觉醒来还是这样古怪又暧昧的姿势,童乐恢复得像往常一样,时而露出腼腆温和的笑,也会认真准备工作。
仿佛戴了张持久耐磨的面具,只有在过度的亲密后,才会主动撕开这层展示给外人看的合格笑脸,短暂地暴露出自己心灰意冷的一面,堆积的坏情绪装满了,就裹上假意冷漠的伪装,小心地释放一些。
原本她也是活泼爱笑的孩子,可活的久了,笑意慢慢凝固在脸上,越来越虚假,越来越迟钝,讨好掺杂着真实反倒变成了这幅习以为常的皮囊。
没有反驳的权利,没有说不的机会,像株用来观赏的盆景,目的明确,只能按照既定的模式生长,没用的枝叶都要被修剪清理,绝不能突兀地枝杈横生。
时间久了,连童乐自己也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真实,哪个才是自己。按部就班地活着,绝望又不甘,最终却还是努力地奔跑,拼尽全力去过这一生。
背着秦默,童乐去查了卡上的钱数,十万块对他来说不是小数目了,虽然职业确实不够光鲜,却真的让她心安。如果工作再好一些,真的可以考虑未来。
去买职业装的时候,童乐在服装店特殊的光效下看得眼花缭乱,简单试了几件普通不会出错的款式就打算付钱。
秦默很不认同,把她手里的衣服挂回去,重新挑了几件让她去试穿。
耳目一新却不张扬,不但替她搭配了合适优雅的外套和裙子,还挑了方便干练的衬衣和西装,连导购都直夸他是别人家的男朋友。
童乐看过价签,超出预算不少,还在犹豫,秦默却仔细问过打折的活动,把衬衣换了件价位略低的相似款,又加了件风衣给她,等童乐去换衣服的时候还主动把钱付了。
看着隔壁店的男士西装,童乐觉得秦默穿上一定会很好看,明明看起来就是可以划到优秀那一栏的人,为什么选择当外卖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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