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道歉,不知道该对安笙说什么。
安笙握紧他的手,十指相扣,笑着亲了亲男人的手背,“没关系。”
“我会原谅你。”
“谢谢你做的枕头,我很喜欢,也很舒服哦。”
薄锦夜高兴起来,扑倒了安笙,在她怀里磨磨蹭蹭。
然后又很是认真地补了一句,“其实,还有一个最舒服的地方。”
“那就是我的怀里啦。”
安笙轻笑,指尖点在男人胸膛,“那阿夜这个最舒服的地方,有别的女人靠过吗?”
“没有!”薄锦夜马上摇头,想了想又抱紧她,“男人也没有。”
安笙差点笑呛着。
“四哥,四哥你醒了吗?”
房间外,尢辛猫挠门似的抓着房门。
薄锦夜气得低吼,“没有!”
“四哥你醒了,奶奶给我打电话,怎么办啊?”尢辛可怜巴巴地喊。
薄西元过来把人拎走,“老夫人打电话,你找薄总有什么用。”
“他现在可是个傻子了,在老夫人面前也帮不了你。”
尢辛一着急忘了这事,被薄西元一提醒,哭丧着脸,“这可怎么办。”
早饭时,安笙好奇问:“你奶奶打电话叫你回家?”
她这些天,隐约觉得尢辛这个人好像不仅仅是薄锦夜的属下这么简单。
又或许,压根不是薄锦夜的属下。
不然,时延和薄西元他们,不会对尢辛是这个态度。
把尢辛当成了薄锦夜一样的主子。
看来她倒是得查一下,她枕边人到底有何身世背景。
尢辛丧丧地嗯了声,扒拉着盘子里的火腿,“要是四哥还好好的,就能帮我留下来了。”
“可是四哥现在这样,我肯定要被奶奶叫回去了。”
薄西元给他倒了牛奶,“你不是说,老夫人同意你来的吗?”
“骗你的,反正我都跑来了。”尢辛往桌子上一趴。
薄锦夜暗自翻了个白眼,等到吃完饭之后,又避开安笙,给京城那边打了个电话。
留下了尢辛。
他倒不是可怜这小子。
而是要让这小子在学校里保护好安笙。
卡尔顿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尢辛的身份压得住绝大部分人。
薄锦夜是在担心,安笙去了学校,不愿暴露自己薄夫人的身份。
想来也是,结婚四年都被关在老宅,这身份又有什么好的。
他这个男人如果不是重生,更是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尢辛知道自己能留下之后高兴坏了,缠着薄西元问:“四哥不是傻了吗?他怎么跟奶奶说的?”
“照着纸条念罢了。”薄西元随便糊弄他。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