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脑袋里就是想不起来,只能回忆到隐约的片段,好像他拉着薄西元不让人走。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薄西元问。
时延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笑着,“在想病好之后要怎么感谢西元大人呢。”
“是吗,那我也要想,该索取一个什么样的报酬好。”薄西元顺着他的话说道。
时延开着玩笑,“我俸禄就那些,西元大人可要悠着点来啊。”
“放心,你绝对付得起。”薄西元没有多说,转而慢慢地跟时延说起路上的事分散他注意力,等吃好了饭才看着时延睡下。
时延一病,养了快一个月才好,薄锦夜瞅着面色红润精神很好的时延,啧了一声,“西元这是给你喂了什么,瞧着可比以前健康多了。”
时延假装没听见,问起朝堂上的事。
如今是开春时节,天地一片回春景色,万物始发。
一如如今国内的朝堂内外。
离定下的帝后婚期也越来越近了。
——
宁家别院,尢辛紧张地在屋外等待,终于等到房门打开,几位大夫走出来。
“怎么样,他没事吧?!”尢辛着急问。
“少家主没有大碍,但是只怕一时半会不能起身,好好服药休息才是。”大夫道。
尢辛稍松口气,又吩咐人把大夫送出去,自己进屋去看宁云艾。
床上的男人面色苍白,昏睡着不知外界种种。
尢辛坐到床边看着,叹口气,有点惆怅和后悔,“怎么会弄成这样啊……”
时间拉回几天前,尢辛一来就听说宁云艾卧病不起,等见到人以后,发现情况比他想得要严重。
宁云艾身边也没几个照顾的人!连个主事的都没有!孤零零地躺在他的别院里。
这怎么能行,尢辛只好亲自上阵,着人里外忙活,又是请大夫又是平了外边来闹事的。
尢辛心说我在家的时候也没干过这种事啊。
“小少爷,药好了。”随从端来药碗。
尢辛皱皱鼻子,忍着难受劲儿去喊宁云艾。
他嗅觉敏感,闻不得药味,一闻就犯恶心。
男人过了会儿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捂住额,勉强撑着坐起身,嗓音沙哑,“你怎么在这?”
“别说话先喝药。”尢辛把药碗递过去。
宁云艾扫了一眼一边侍立的随从,而后咳了几声对尢辛道,“我知道你不喜药味,千元,请小少爷去外边等着。”
千元忙哎了一声,尢辛本来没准备走的,他也不是不能忍,但是宁云艾这么一说,他匆匆起身,胡乱嗯了嗯,快步出去。
在他身后,男人一改刚才虚弱的模样,眸间染笑,把药倒进早就准备好的花盆里。
他也就比尢辛早回来几日,回来之后就安排了这些等尢辛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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