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喜欢他的这种表情,钳住沈颜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维克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沈颜看着他,又垂下眼睫,“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喜欢这里,哪里也不想去。”
怀尔德眯了眯眸子,松开手抱着沈颜下床,“可以。”
沈颜的眸光划过床头做成了开关的隐藏装置,心里叹了口气。
师父知道了大概要生气。
只是,他当时,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那些。
现在都是可以好好想想了。
沈颜平静的反应让怀尔德很意外,心里也开始不安。
他想过沈颜的无数种反应,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平静。
晚上也没有拒绝他搂着他入睡,甚至他想要的时候,会配合地敞开身子。
只是,平和地不像他。
对于被关在屋里这件事,沈颜也没有什么反抗,很快地接受了自己不能和外界联系。
几天后,是怀尔德先忍耐不住,“维克,你要什么。”
沈颜放下筷子,微笑着看他,“我?嗯……我想要花园里多种一点花,已经春天了但是院子里还都是绿色,不太好看。”
怀尔德粗鲁地把人拉起来,带上楼去,压在了阳台边缘,“难道要逼着我在这里,你才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
“怀尔德,我怎么了?我只是在顺从你。”沈颜一惊,又显得有些无奈。
男人阴沉着脸,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样。”
“那你为什么要伤害我。”沈颜轻声问。
怀尔德神态动摇一瞬,心头迸裂出绝大的痛楚,而后把人扔到床上,压上去。
事后,沈颜一边让怀尔德给他洗澡,一边笑笑,“你看,这样就很直接,不用问那些无意义的问题。”
男人沉默着,表情阴鸷,像是困兽,被困在了他自己的棋局里。
他感觉到他的小太阳,正在慢慢地散去光和热。
不,就算是这样,他也绝对不会放手。
又过了几天,沈颜连话都懒得说,怀尔德只有在极力撩拨,或者粗鲁的时候,才会听到他压抑克制的声音。
男人感到了绝望和冰冷。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但他仍然存着侥幸心理,他开始允许沈颜出去。
允许安笙他们来做客。
但就算这样,青年也没有任何改变。
“维克……”怀尔德疲惫地半跪在沈颜面前,“求求你,回应我。”
沈颜垂眸看着他,表情平静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躺到床上去闭上了眼睛。
“不,我要的不是这样的回应,不!”贵族绝望地低吼。
他可怜地,乞求地扑到沈颜身边,拿着沈颜的手贴上自己的面颊,“我求求你,维克,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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