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桥心想,大哥,我们俩长得也差太多了吧。
“不,我不是。”殊桥一口否定,并说,“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支教学生,来之前听说这边有固裕族的同胞,为了方便交流,我特别找人学习了一下。你看,现在不是派上用场了吗?”
巴尔齐特瞧着小姑娘娇娇嫩嫩能拧出来的样子,又看着她那一脸认真,听着她十分标准仿若本土的固裕族语言,当即信了她的话。
他知道他们这一组的语言困难,如果不是付出了长久的学习,并不会能够说得这么标准!
“我们前来支教的心是真的,眼下发生这样的意外,完全是因为中间误会。”殊桥更加恳切地说,“可以请大家冷静下来,听我们解释一下吗?”
通俗点说,她知道,现在面前的这群人就是觉得他们不是来支教的,是来搞事的。
人一旦对别人有了偏见,就不会听进去解释。
但是现在,她已经给这位固裕族男人从“行动上”呈现出了他们的决心和诚意。
如果不是真心前来支教的,谁还要了解你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有没有少数民族,能不能顺利沟通。
还为了跟你们这的少数民族沟通去学了那么难的一门语言。
得是闲成什么样啊!
固裕族心里偏见的城墙松了些,瞧着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也觉得现在自己这幅模样有些难为人了,便听了她的话,把枪收起来。
铁管子一不对着脑门杵着,支教小分队的人立刻大松一口气。
终于不用再担心他那个时候一着急手指一碰走火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意外了。
见巴尔齐特收了手,他背后那些气势汹汹的人也面面相觑了下,没放下手里的东西,但是神情都缓和了些。
其实他们拿着东西来也不是真的想打架,不过是想要立个下马威,顺便给自己涨涨气势。
真打起来了,那出事了还了得,所以巴尔齐特一拿枪过来,他们自己都吓了一跳,只是没有台阶可以下。
现在可好了,总算是找到了台阶,当即顺着爬了下去。
见所有人都冷静了些,气氛缓和了许多,李国强清了清嗓子,跑出来说:“同志们,我们没有打晕老书记,老书记是情绪太激动了,这才晕倒了。”
殊桥心想,国强啊国强,你知道你自己说的这话,听上去有多苍白无力吗?
果然,李国强此话一出,根本没人信他!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那我还说就是你打晕的呢!”有个人骂骂咧咧地说。
李国强几欲发狂,殊桥在他身后幽幽地说,“刚刚不是有个人在场吗?”
对哦!
刚刚所有人都被弄得一头糊涂,着急吵架,完全忘记了这码子事情。
只是大家都顾着争吵,完全没记清楚刚刚那个人是谁。
一直默默无闻尽职尽业看戏的殊桥挑了挑眉,看向那个刚刚羞涩跺脚的五大三粗的汉子,“这位同志,不如由你来跟大家解释一下,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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