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紧接着,有人踹了她一脚,她在地上根本坐不稳,直接摔了下去。
那人问她:“东西呢?”
殊桥咬着牙,没说话。
一是东西她真不知道在哪里,二是她现在不想说话。
对方似乎看出她想用这种沉默的方式来做对抗,于是毫不留情地又踹了一脚,再次问她。
殊桥死死咬着牙,还是一句话也不想说。
后面对方似乎也觉得这么折磨她没用,隔着布袋商量着一些吓人的事情。
比如要对她动用一些非人的刑法,什么拔掉指甲啊,用火炭烫伤啊,总之有的没的,听上去很惊悚。
还说要把她关起来。
殊桥安静地听他们讨论了好一会,最后发现他们决定给她换个地方。
于是麻袋又被扛了起来,似乎要带去其他的地方。
殊桥都做好了被带去一个慌乱脏脏不干不净的地方被关在小黑屋里严刑拷打,接受那些她听过或者没有听过的刑罚的惩罚,哪知道眼罩一掀开,看见的正是陈主编似笑非笑的双眼。
阿?
这
搞什么啊?无间道吗?
陈主编看着她,双眸带笑。
“很惊讶?”
殊桥老实地说,“是有点,但没有很多。”
陈主编挑眉,“你倒是挺敏锐。”
殊桥微微一笑,心想,她也不是敏锐,主要是陈主编一天到晚都在出差,在办公室的时候做的事情就是为难和挑剔她。
怎么看也觉得不对劲吧?
陈主编倒是不知道殊桥心里在想什么。
她敲了敲桌子,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在这里?”
陈主编鼓励地看向殊桥。
“大胆猜一猜。”
有了陈主编的金口玉言,殊桥当然毫不胆怯地猜了。
“嗯,秘密组织的负责人?”
她用尽了自己毕生所看的谍战片的内容,“出版社就是一个接头地点?”
陈主编点了点头,似乎想要看看她的深浅,所以又问她,“还有什么?再猜猜。”
殊桥心想,玩你画我猜啊?
但她还是认真地思考了一番,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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