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气温条件养这些花不方便,国内大部分的鲜花都是在云南昆明种植。除此之外便是广东、海南。
周涞其实也是随口一问:“你该不会什么花草树木都认识吧?”
讲到自己的专业,林斯逸的对答严谨且认真:“也并不是。只不过亚洲的动植物我更了解一些,尤其分布在我国的一万多种植物,我基本上都是知晓的。”
本是要送人惊喜的周涞,再次被林斯逸惊喜。没想到林斯逸真的能够对答如流,再次刷新她的认知。
真的不能轻易地挑战一个学霸的认知。
周涞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会儿她看着林斯逸时脸上流露出的神情,仿佛他是神圣且不可侵犯。
这样一个眼神,能有谁可以招架?
林斯逸下意识规避她这份炽热的目光,却又好像无处可躲。
并不是担心会沦陷,因为他早已深陷其中。
回程的时候周涞是卸了妆的,晚会上的妆容太浓了,近距离社交视角看来看过于夸张。她不嫌麻烦又重新画了一个简单的妆容,粉底也没擦,就描了描眉毛,再涂了一点点的口红。
而周涞的口红,现在有一部分沾在了林斯逸的唇上。本就是豆沙色,倒也不会显得突兀,但明显多了一抹鲜艳。
彼此之间的气氛早就超过了所谓的友情,暧昧不清。
电梯在一点点往上升,周涞脸上的笑越来越浓。
林斯逸问周涞在笑什么。
周涞说:“林斯逸,我刚才好像亲你了。”
话说完,电梯门刚好打开。
周涞率先走出去,似乎也不需要林斯逸的回答,熟门熟路地往他寝室的方向走过去。
林斯逸落后她两步,看着她一头栗子色的波浪长发、轻快的背影,想着刚刚发生的种种,忽然喊她的名字:“周涞。”
周涞闻言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
她眼底有疑惑,但只是看着他。
林斯逸的脚步也已经停下。
在距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对她说:“这是我的初吻。”
“所以呢?”周涞眯了眯眼,大胆地朝他迈开一步,缩短彼此之间的距离。
林斯逸根本没有想所谓的所以然,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至于为什么要特地去做陈述,他也不知道。
其实多数时候林斯逸也曾有过某种冲动,他想趁着她的逗弄浑水摸鱼,借机表达自己的喜欢。
可他却又小心谨慎,怕这份深藏的情感过于浓重,不敢轻易宣之于口。
周涞却借题发挥:“所以,你就把我拐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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