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你妹妹!
梦言险些没破口骂人,这厮实在太无耻,怎么能这么脸不红心不跳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这里是将军府,你快给我停下来!”她压低了声音,颇有种做贼的偷偷摸摸的感觉。
男人的手却依旧在她身上不规矩地四处游走,薄唇微微勾着,仿佛现在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停下来似的,甚至时不时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要是朕想的话,别说区区一个将军府,哪个地方不是朕的?”
这男人!
这种时候又开始“朕”了!还真是傲慢嚣张的可以!
她被他撩的不能自已,粉面含春,细白的牙齿用力咬着唇,才能忍着不发出声音来。
“乖,别咬。”男人解开她的衣襟,滚烫的大掌伴随着他已然粗噶的呼吸一道钻进了她的心扉之间,“要是忍不住,就咬着我,或者……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言言。”
梦言只想给他一巴掌。
可是全身软绵绵的的没有力气,那一下打在他身上更像是故意的挑逗,倒是把男人心里那把火烧的更旺了,落在她身上的劲道也显得愈发的大。
梦言拿他没有办法,只好软下声音,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巴,“你这么长时间没见我,就不能好好跟我说会儿话吗?”
男人似笑非笑地垂眸睨了她一眼,如果不是他此刻的黑眸比平时更暗了几分,完全看不出这衣冠楚楚的和争产时候有什么区别。
“边做边说。”他启唇,淡淡地道。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梦言身上的衣服就被他三下五除二扒了下来。
梦言暗暗咬牙,这是得多熟练才能这么干?!
“不行!会被人看见的!”她抵死不从,要是被看见了,那她岂不是前功尽弃?
君墨影哼了一声,近在咫尺的距离让他的呼吸肆无忌惮地喷洒在她的脸上,秀静温婉的脸庞此刻正红艳艳的任人采撷,而他也确实这么干了,从她眼睛一路往下,亲到了她的锁骨。
“言言,我好想你。你想我了没有?”
想,怎么会不想呢?
这么多年,他们从来也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好吧,才三天而已。
可能是矫情了点,可她却是真的从离宫的那一天就开始想她了。
梦言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声音软软糯糯缠绵着无尽的爱恋依赖,“不要在这里……去,去床上……”
“不。”男人干脆利落地拒绝。
梦言起初还愣了一下,可是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她狠狠咬起了牙。
“说好了要惩罚你,怎么能让你舒舒服服躺着什么也不干?”
丫的她舒服个毛啊!
她红着脸正想反驳,可是这怔忪的瞬间,男人已经将她带到了墙边,狠狠进入。
妈蛋!
古代也喜欢这么壁咚吗?
梦言的一只手反扣在男人的脖子里,另一只手则撑在墙上稳住自己的身形,虽然有这男人搂着她,可她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她撞墙上去!
仿佛是看出她在想什么,男人含笑在她耳边低低地笑了一声,笑容中净是让人脸红心跳的蛊惑意味。他搂着她的腰更用力地把她带向自己,听到梦言的嘴里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才愉悦地开口:“放心吧,虽然是惩罚你,不过我舍不得让你受伤。”
见梦言的脸色仿佛更红了几分,他又道:“所以不用担心,你不会撞到墙的。”
梦言攥了攥手心,白皙的指节上也微微蜷了起来,仿佛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潮红。
“遥遥很想你,寒儿和暖暖也很想你,你知道吗?”
这么温情脉脉还带点伤感的话题非要在这种时候说?
梦言想瞪他,可是她现在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做出那股其实,那一眼就像是摇晃着朦胧雾气的秋水,波光盈盈,陡然在他心口撞了一下。
“言言,你真狠心。抛下他们也就算了,连我也一起抛下了……”
什么叫抛下他们也就算了?
梦言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这男人今天不但脸皮更厚更无耻了一些,还更加幼稚像个孩子似的!
“所以你现在不是在惩罚我吗?!”她咬着牙恨恨道。
“恩,说的对……要惩罚的更狠一点才行……”
直到君墨影离开,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提起她在这里做什么,或者,她跟云洛什么关系。
梦言的衣服上面净是褶皱,被揉的捏的!
她很有自知之明地想,要是顶着这一身,真的很难不被人看出点什么。所以开门之前,她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才把门和窗户全都打开,任由那风吹进屋子里,吹散那些特殊的气息。
当云洛传人来找她的时候,她基本已经整理好了情绪,连带着加速的心跳也终于缓下来。
只是刚一从床上站起来……
“啊……”梦言蓦地倒抽了一口凉气,险些绊倒。
可恶!
她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继续往外走了出去,挺直脊背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云千素的房间里,云洛坐在床边,脸色凝重。还有流风,和那半屋子的下人。
见她进门,所有人的视线都朝她望了过来,除了云洛。
梦言挑高了眉毛,朝床边走过去,似笑非笑地问:“怎么,找我过来有事?”
男人转过来,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小七。”他哑声唤道。
“干什么?不治之症?”梦言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又不是大夫……就算我会医术,连你都不能治的病,你觉得我能?”
“你去我的书房,找药?”
梦言丝毫没有被人戳穿之后的难堪,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双手垂在两侧,淡淡地浅笑着。
“你什么意思?怀疑我给她投毒了吗?”
“她中了噬颜丹,解药不见了。”
原本那药是放在书房里的,一颗毒药、一颗解药,可是现在两颗药全部都不见了。而她,是唯一一个去过他书房而且有理由这么做的人。
梦言只消一眼就明白了这个男人在想什么,眉梢微微一挑,唇角化开讥诮到不加掩饰的弧度,整张脸上的表情显得那般似笑非笑,疏离而冷漠。
“所以呢?”
她只淡淡地丢下三个字。
“姑娘,我们小姐和您无冤无仇,您为何要这样对她?”
“姑娘若是喜欢我们将军,就该好好对小姐才是,小姐可是将军的妹妹,您这样做,置将军于何地?难道您就不怕将军心寒吗?”
“没错,姑娘还是快把解药拿出来吧!趁着小姐现在还没有出大事,只要您交出解药,将军不会真的跟您计较的!”
终于,屋子里围聚成一团的丫鬟下人都看不下去了,好像她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梦言低低地笑了几声,转过去看着她们,信手背在身后。
“你……”她指着第一个开口的丫鬟,“你如何知道我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
“你……”她又走到第二个丫鬟面前,“难道你们都不知道,我不喜欢你们将军吗?”
何况,云千素是云洛的妹妹?
笑话!
她并没有跟第三个丫鬟说任何话,因为她知道,这句话虽然是从那丫鬟的嘴里说出来的,却也是云洛心里所想的。如果她现在交出解药,他是不会跟她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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