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方亭以为会是公主抱,没想变成了麻袋,登时睁开眼,笑着往他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
他本就一身白皮,那里终年捂得最严实,更是白上加嫩,这会立刻浮起一抹红云。
啪的一声,谈韵之以牙还牙,不轻不重复了仇。
她心虚又心疼,亡羊补牢地给他揉了揉。
“喂,趁机揩油?”他故作警告道。
“怕你疼,”她迷恋坚实又富有弹性的手感,忍不住嘀咕道,“还挺翘……”
谈韵之轻抚着她问:“你叽叽咕咕什么?”
可能她肚子受压,脑袋倒悬,声音变了形,他听不清楚。
进入浴室,她给放在盥洗台边,久不站立,腿骨发软,险些滑到地上,幸得及时抱住。
谈韵之拉过一条毛巾垫着,让她坐上宽长的盥洗台。
“就站不稳了?”他慢条斯理从上往下打量她,戏谑道,“那么不经操。”
徐方亭第一次听他这般流里流气,佯怒揪住他的耳朵:“你怎么那么粗俗了。”
谈韵之咬唇捏着她的下巴,凶神凶样道:“就粗俗。”
她便狠狠惩罚这张不听话的嘴,没多久,意外地给他松开。
他扶着她的双肩后转,示意镜子道:“刚才应该在这里。”
镜子中映出赤条条的两个人,给壁灯映衬,皮肤愈发白皙,视觉冲击强烈,果然两条白花花的年糕。
徐方亭抬脚轻轻蹬他腹肌,却给他捞住,往脚面亲了一口。
她的两条胳膊搭上他的肩膀,歪着脑袋,勉强完成一个伸展动作,舒展了发酸的蝴蝶骨。
她低头看一眼,不太确定他的进度条,看着应该有40%,但可能人家0%的时候就这大小。
“你还起得来么?”
“明天。”他又跟她缠绵一会,才跟在她后面进了淋浴房。
水柱哗哗下落,情侣房的莲蓬头很大,可以将相贴的两人一起裹进去。
谈韵之握着她前面,磨着她后面,三心两意地冲凉。
徐方亭把沐浴露抹给他,后背的恒温贴才撤退。
两人离开莲蓬头的范围各自搓洗,一时间淋浴间只有水声,没有人说话。
她不经意扭头,便看见他正在清洗器具,泡沫糊住大部分,只有一圆粉红偶尔冒头。那手法无端令她想起用生粉搓洗粉肠,大概两者色泽相近,又是一般的滑腻。
她自顾自噗嗤一笑。
“笑什么?”谈韵之冷不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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