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潜伏和坦白各有利弊,没有哪一种就是最好的。”
潜伏可以尽可能避免异样眼色,却带了动荡的隐患;坦白可以让影子老师介入,辅助社交,却也可能遭人质疑。
服务员端上点餐,菜色清淡如两人的感情,或许偶觉寡淡,细细品来却是自然而珍贵的鲜香。
饭后散步离开,徐方亭和谈韵之并肩而行,手背偶尔擦蹭,但谁也没有更进一步。沉甸甸的现实压在心头,她们少了几分谈论风月的激情。
行至分岔路口,左边是颐光春城,右边是榕庭居,徐方亭停下脚步,抿了抿唇问:“我想用外网查点资料,可以借用一下你家F吗?”
“来吧。”谈韵之往左边摆了下脑袋。
“我是说借一下远程……”
“都到这里了,还远什么程。”
谈韵之抛出今晚第一句比较“小东家”的话,也成功将她拐向左边。
徐方亭犹豫提步跟上,掏出手机调了一个闹钟:“我九点半回学校,十点门卫就要锁大门了。”
谈韵之又说:“你的东西还在家里,没人动。”
“我明天不想起那么早赶路。”
“我还在‘休渔期’,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教案还没写完。”
“……”
谈韵之若按以前早该任性撒气,此刻不言不语,稍微错开一个身位,兜着两手走在后头。
徐方亭还是散步的步频,他也不紧不慢。
颐光春城前还有一个红灯,他忽然放松似的从裤兜抽出手,再次“不小心”蹭上她的手背,顺势勾住她的两根手指。
然后是三根,五根,整只手握住疏离一个月的时间。
她给他牵着过了绿灯,斑马线却像一直延续到家门口,他的手从未松开。明明之前甚是熟稔,此刻他紧张僵硬,如同第一次牵手。
但后来也没太多亲密举动,谈韵之老老实实呆在“休渔期”的安全区。
徐方亭用他的a找了一个多小时的参考视频,必要时下载保存,粗略整理列表发送到邮箱。
手机闹钟响起,她当真退出a账户,起身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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