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蔺叶白朝他翻了个白眼,随后似笑非笑地看向茹景,“景总监,这回不是我坑你,自求多福。”
茹景喉头一哽,见蔺叶白一副被气得七窍生烟的模样,不由自主垂眸默默去看席知恒,心底咂舌席知恒居然对好兄弟干出让其裸。奔的事情,当真是……符合资本主义家的作风,将塑料与无情进行到底。
茹景讪讪笑道:“手下留情,我和姜颖打牌向来很和平,不讲究输赢,重在开心。”
蔺叶白神色如常,扯开嘴唇嗯了一声,“你俩讲究不讲究随意,反正你输了知恒跟着受罚就是。”
他顿了下,语里多了几分笑意,“还是说全程让知恒代你受罚?那也行啊。”
茹景:“……”
她这是碰到一点就炸的炮仗了。
看样子,蔺叶白是打定主意,和席知恒杠上了,还将她这个无辜群众给牵连进去,也不知道席知恒真输了,会不会拿她挡刀。
席知恒对蔺叶白放的狠话没什么感觉,他催促蔺叶白赶紧开始,“能赢过我,再说这话。”
许是怕蔺叶白继续浪费时间耍嘴皮子逞威风,席知恒又补上一句,“我还记得那次裸奔——”
蔺叶白手上动作一顿,差点没忍住就要将牌沾上502贴席知恒嘴上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居然想用陈年黑历史当众鞭尸他。
他向席知恒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起牌的动作快了起来,成功堵住了席知恒的嘴,也保住了在自己女人面前属于男人的尊严。
接下来蔺叶白全程保持缄默,偶有的小动作就是和姜颖卿卿我我,动作大胆开放,让茹景直呼辣眼睛。
索性盯着手里的牌,尽可能忽略对面的两人。
脑子里却是对席知恒的一番话很感兴趣,本来还想听席知恒多说说,谁知道他忽然就噤声不言不语,安静地看着她手里的牌。
茹景坐着比他高出一截儿,怕他看不太清楚,将牌面倾斜一定角度,随即压低声音问他:“那次裸。奔怎么了?”
大名鼎鼎的京州太子爷诶,居然裸。奔,还是出自席知恒之手。
想想就……场面肯定很壮观。
茹景跟他说话时也跟着偏过来一小部分。身体,从席知恒的角度看过去,他刚好能看到她白皙的耳垂,嫣红欲滴的唇。
过于鲜明的反差让席知凝神看了几秒,才缓缓移动视线,对上她询问的眼神,深深眸色里泛起数道涟漪。
“你关心他做什么。”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太大波动,搁在桌面上的右手却是忽然从茹景的牌里抽出三个二,扔出去。
茹景的上家是蔺叶白,刚扔出去三个三,在桌面上躺了没多久,茹景扔出来的牌就将在场上所有人压得死死的。
茹景:“……”
这不是她想的,她都没来得及反应,席知恒就帮她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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