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的运动跑道拉了红色的隔离带,站在隔离带外的她异常打眼,手舞足蹈地喊另一个人的名字,她喊:“赵衍,你给我冲啊,不得第一名你就要答应我的要求……”
“咝,好冷,”茹景裹着浴巾抱臂往外走,被悄无声息灌进的冷风冻得直哆嗦,两条站立在地上的腿差点打摆子。
她循着风向看过去,席知恒坐在外面乘凉?
“你要吹风就把窗关上,我可冷死了。”
茹景不满的嘀咕将席知恒从冗长的回忆中拉出来,他微不可见地皱眉,起身进屋的同时,关好推拉门,“刚给房间里通风,没想你这么快出来。”比他预想的时间要早很多。
他十分随性地抄起一个购物袋,走过去递给茹景,“去换上,免得冻感冒。”
许是他在外面乘凉太久,身上带着股料峭寒气,茹景往后退了几步,接过购物袋,往里面看了眼,最外层是件米色针织衫。
茹景记得自己买的也是米色的,没多想,抖开衣服就准备往身上套,哪想到衣服里还有内裤胸衣,啪嗒落在地上。
茹景的余光瞥到地上的红粉格子内裤和镂空蕾丝胸衣,登时:“……”
她不记得自己有买贴身衣物,就算买也不会买这类型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她的风格。
“谁让你买的?”茹景在浴室里好不容易平缓下去的羞耻心又升上来几分,身体的酸痛提醒她,不能反应过激,否则别想去看落日了。
她砸吧嘴嫌弃,“我不喜欢这种款式,丑哭了。”
那堆薄得可怜的衣料躺在地上,席知恒顺着茹景的视线看过去,与她抱有一样的想法,“是挺丑,没之前的好看。”
茹景语塞,睁大眼睛嗔恼地瞪他一眼,捏着柔软针织衫的手指蜷了蜷,压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席知恒煞有其事地继续说:“山上物资没那么丰富,将就一晚,回了市里再挑你喜欢的。”
“……”重点是这个吗?茹景的话卡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哽了半晌才幽幽道,“别了,要不起。”
上次那堆内衣为了还礼就费了她不少毛爷爷,她可不想再大出血买一堆有用没用的内衣放在角落吃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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