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沐烟手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脖子,明白他的意思后,没多说什么,只红着脸埋在他的胸膛间。
这一幕,她早就想过,倒没有任何抗拒不愿,唯独脑海里想起先前胡闹看到他的那个东西,咬了咬唇,还是不放心的说了一句,“记得温柔一些。”
“嗯。”
不需要她过多交代,龙瑾就明白怎么对待他的小女人,只是,真到两人赤诚相对之时,他的自制力还是功亏一篑。
红色大床的喜幔落了下来,耀目刺眼的红色之间偶尔会露出白色凝脂。
房间门窗紧闭,但房间的喜幔似乎被风惊扰了一般,时不时摆弄出褶皱的弧度,又荡来荡去,随着喜幔内的高低吟哦沉沉浮浮。
凰沐烟醒来的时候,喜幔是半撩开的,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腿,僵硬的侧着身子看着窗户,再次打量着房间。
外面的阳光已经落下了,室内墙壁内镶嵌了许多明亮巨大的琉璃珠,照的房间比白天还亮,只是靠墙的桌案上,还燃着一对红烛,红烛滴蜡已经在桌面染上了一层红,不知燃了多久,红烛也变得只剩下中指长。
红烛的光虽然微弱,但比起房间的琉璃珠更适合这种大喜日子。
凰沐烟揉了揉自己的老腰,想起自己被摊煎饼一样烙来烙去,不免有些憋闷。
尤其现在她醒后房间只剩她一人怏怏的躺在床上,而始作俑者精力充沛的起床不知去向,她气的打了一下被子。
男人都是骗子,张嘴信誓旦旦的说会温柔,真枪实干的时候恨不得弹尽粮绝,也要打个爽。
她越想越气,慢慢的从床上爬起,看见自己身上已经换好了红色里衣,身上也干干爽爽的,心里的气莫名的消了几分。
她正准备下床,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不知是羞还是恼怒,她又连忙往被子里一钻,闭着眼假装还在睡。
抱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她偷偷竖起耳朵听着周围的动静。
房门这时被推开了
龙瑾端着一个托盘,轻轻的关上门后,才落地无声的走到桌边,将托盘放下后,便往床边走去。
他走进看着还在睡的人,不免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回想不久前的温存,再次觉得身体紧绷,热气上涌,连忙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他轻轻低下头想叫醒她。
彼此距离越来越近,即使闭着眼都能感觉到一团黑影靠近自己,伴随而来还有湿热的呼吸和某人身上的熏香,凰沐烟还以为他又要做坏事,连忙睁开了眼,嗓音带着一分哑,凶巴巴的瞪着他,“你靠那么近干嘛?”
龙瑾身子一僵,立刻直起了腰,明白她刚才怕是在装睡,瞧着她羞红的脸,既是觉得好笑,又有些底气不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