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颜新在一起时,处处照顾他的心情,处处以他为先,云想想如何能做到?
所以她笃定,颜新和云想想,长久不了。
当爱意磨灭,颜新便会回来她身边了。
念及此,她推推柳真,道:“你走吧。”
“那我呢,你和我的这些时光,都是假的吗?这段时日,你不快乐吗?”柳真颤抖着声线,问。
女人笑道:“我是女人,我有需求,而你也恰好馋我身子,这不是一拍即合?”
她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也别说得自己有多深情似的,你妾室、红颜知己不少,少了我,你柳大少爷还缺女人?”
见男人面容痛苦,又似有话说,她不耐烦地打断,“行了,若是再这般作态,就别过来了。”
男人只得离开。
裴惜惜听到这里,暗自摇头,听起来,这女人还算看得透,也比较自我,被抛弃更没守身想法,怎么行事那么疯狂,对自己的亲儿子,漠视不说,还虐待,真是个疯子。
而且,听起来她还爱着她师父的父亲,那对流着她爱的人骨血的颜今歌,怎么舍得下这么重的手?
不该爱屋及乌吗?
裴惜惜想了片刻,实在想不出理由,只能道,疯子的行事准则你别猜。
她再次怜惜地抱抱她师父。
摊上这么对父母,她师父幼年还不知吃了多少苦。
“出来。”外边那女人娇笑着开口。
她的声音沙哑,不难听,却别有一番韵味。
思及上个幻境,这女人不分青皂白地将她师父捆起来淋雨,裴惜惜顿时警觉,这女人要做什么?
察觉到裴惜惜的紧张,颜今歌按按怀里的裴惜惜,似是在安抚。
他推开小门,从立柜中走出,站到那女人身前。
那女人坐在床头,身姿妖娆,她面上带着余-韵后的潮-红,媚-态横-生。
她穿着一身轻薄的翠衫,全身肌肤若隐若现,裸-露在外的肌肤,红痕点点,似雪地绽开的梅花。
她笑望着颜今歌,道:“野种,今天的事记住了吗?”
颜今歌点头。
那女人抽出一根玉质的烟杆,塞入烟草点燃,吸了一口。
烟雾袅袅中,那女人躺在床-上,愈发慵懒多情。
颜今歌一双眸子长得像她,纯正的标准眼,似是经过精雕细琢,才长得这般精致。她一张唇微薄,虽说美人唇珠,她没有唇珠,容光却不逊于那些有唇珠的美人,她唇形姣好,似上弦弯月,不用唇珠来修饰立体感,一切都恰到好处。
而正正因为她没有唇珠,那张薄唇,才显得那般薄情妩媚,让人担忧她是吸引飞蛾的那团火,却又忍不住靠近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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