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也听过不少妓女们讥笑秦小小的话,但为了隐藏自己的秘密,又不得不忍气吞声。
“无妨的,只是这次母亲听闻下人们的碎语……”秦小小瞧他一眼又低下脑袋,“母亲正在气头上,相公还是好言应承罢。”
王楚文身体后靠,捏了捏自己鼻山根,带着疲态回话:“知道了,我尽量。”
……
陆府。
黑暗的静谧的屋内被一盏烛光撕开裂缝,一道不动地人影在光中伫立,昏黄打在那人的脸上,明暗的冲突显现出冷峻的面庞。
陆知许拇指和食指摩挲着指间的卷纸,藏匿于黑夜的一双瞳孔似乎暗流涌动,闪烁着点点光芒。
小的时候已经那么蠢,长大了也没变聪明。
秦小小呀秦小小,可真有意思。
陆知许这样的大人物回到南州县那自然是需要大费周章地准备庆祝一番。
由于陆知许没有娶妻,纳的小妾地位又上不了台面,这次的庆宴是由陆老夫人亲自操持,邀请来的宾客除了陆家嫡系的族人和在南州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一些家世清白,地位较高的适婚女子。
王家在南州县属于后起之秀,原先的王老爷凭借健谈的才能和重守承诺的品德很快就把生意在东南部做开了,名声也是一片叫好。遗憾的是王老爷叁年前因病故去,其膝下又仅有一子王楚文。偌大的家业全压在了不过二十有五年华的小子身上。
好在王楚文没有辜负王老爷的嘱托,稳扎稳打,让王氏的根彻底在南州县这儿扎下了。
这样的英才俊杰在南州县也算是博得好名,故而王楚文及其发妻秦小小均在陆府庆宴的邀请之列。
对王楚文来说,能收到陆府这样门庭高贵的请帖,自然是欣喜不已。参宴的宾客都是贵人,对王家未来的发展只好无坏。
他是难得带着肉眼可见的愉悦来找秦小小,同她说明赴宴之事,还叮嘱她那日要穿上体面的衣裳,大方得体一些。
王楚文将请帖放在秦小小的面前让她好好收着,兴奋的心情让他没能注意到秦小小瞬间失色的脸。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