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晟冷着脸,“反正你自个儿乐意,我管不上。”
吴二妹叹口气,觉得自个儿干的也不是什么人事,看着他在浴缸里洗床单,不免有些担忧,“那等会把床单晒在哪里?明早要是晒不干,李阿姨还不奇怪?”
早说嘛,在家里头就得担心这些事,东怕狼西怕虎的。
吴晟力气大,很快地就将床单的污渍都能搓没了,就将床单扔在浴缸里头,“换床单有什么的?”
她见他脸色不好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见他要走,忙又添上一句话,“穿上衣服再出去。”
吴晟本就走到浴室门边了,一听她的话,就回转身,整个人也跨入浴缸,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就去抬她右腿,将她的右腿圈在自己腰间——
她张大眼睛,有些措不及防,还在滴着湿液的私处就让他一下子就捅了进来,被盈满的感觉让她哆嗦着腿,这金鸡独立的姿势让她有些站不稳,体内却牢牢地绞紧了捅进来的粗壮硕物——
身体被撑开,酸胀得难受,她眉头轻蹙,整个人几乎攀附在他身上,让他一下下地往上挺弄着,似个被 调教过的洋娃娃一样,由着他来控制,他来伺弄。
浴室里一片狼狈,床单还扔在浴缸里,就如他们之间这混乱的关系一样混乱。
但醒来后,她还是吴家的二姑娘,脸颊泛着光儿,瞧着也像不是叁十五岁的人。
老太太觉得她现今儿是高龄产妇,自然不叫她开车了,还叫老李司机送她。
她到没觉得自个儿这么脆弱,老太太却坚持,她只得受了——
本来她有些低调的,当然身份这种事也藏不住,可在单位里这么多年,她也没摆什么个架子,不过是个勤勤恳恳的小角色,自然跟同事也处得来。
“吴姐,听说你要调单位?”
这不,她同单位的李蓉就来问她。
“是呀,”吴二妹也不瞒她,“嗯,我妈的意思。”
李蓉一听是老太太的意思,便不说话了,就将话题往别的扯,“听说齐议长今儿下午要来我们部里,先前他在我们部里,多少人盯着他呀,你说也没听说他结婚的事,他是不婚主义的?”
吴二妹摇摇头,即使齐培盛同她一点干系都没有,她听到齐培盛叁个字,还是不免自我感怀一番,“谁知道呢,谁也不知道。”
虽说她不是见不着齐培盛,可在部里见着齐培盛,还是不免有些开心——当年她睡错了人,就一直觉得特别的尴尬。同吴晟的事,她也不得不感叹一声,是自个儿做的孽,孽做了,又留了种儿,简直一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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