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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出清溪村,濮阳梁就生气地将璩美英甩到一边,朝着她怒吼:“娘,你就这么死要钱,连我的脸面也不要了?”
璩美英望了眼濮阳渠,见他背着自己,根本不看自己,她眼眶一红,弱弱地说道:“我,我只是想要拿回钱来,还回给你大娘……”
濮阳梁心脏一涩,望了眼濮阳渠,只见濮阳渠闻言,已经转过头来,望着璩美英冷落地说道:
“小婶,有些事情,发生了,并不是你能‘还’地了,就能当成不存在,你也不是神,世界不必围着你转!”
“渠生……”璩美英听到小儿子这话,哭道:
“渠生,你就不能原谅娘一回吗?娘保证,以后不再支使你媳妇了,你要随军也随你,你、你就回来,好不好?”
濮阳渠坚定的摇头,“小婶,覆水难收!你好好的听梁哥的话,不要再闹了。若是你想连梁哥都失去了,那你就继续‘自以为是’吧!”
这时候,他已经看到濮阳江和濮阳源一道来了,他对着璩美英说了最后句话:“小婶,珍惜眼前人吧。”
说完,濮阳渠就大步离开,对着迎上来的濮阳源,很严肃地说道:
“小叔,小婶的头部明显是被重击撞伤了,我跟梁哥亦是刚到,我瞅着那伤势不小,若不想过后再后悔,最好就是趁着现在,你们带她去镇上医院好好做个检查!爸,我在这里不适合,你看着小叔他们。”
最后一句,却是对着濮阳江说道的。
“好好,你先走,记得要带小玥去做产检哈,你妈在家里等着急。”濮阳江笑眯眯的点头,他就满意渠生这一点,做事从不拖泥带水,说一是一,说二绝不做一。
“嗯,那爸,小叔,我先走了。”濮阳渠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在濮阳江的挥手示意之下,头也没回地走了。
璩美英被濮阳梁扶着,脸色更是难看了两分,看着小儿子就这么走出了她的视线,若非大儿子的手掌紧紧的握在她的手肘上,她说不定就忍不住哭着甩泼了。
天上的阳光很大,璩美英只觉得自己的心却痛的无法抑止,一点都无法温暖了她寒凉的身体。
“娘?”濮阳梁扶着老娘,见大爷示意老爹去叫过来一辆三轮车,示意她上车去,而濮阳江却进了清溪村里,直走向钱家——
就如渠生所说,这事肯定是发生在钱家,钱村长再蠢,也不会在这种时候推卸责任的。
另一边,濮阳渠回家栾家时,时间还没有到二点呢,却在家里大院上,看到大院中停了一部‘本田’摩托车。
且,栾宜昌正在给这部摩托车洗着车身。
“昌子,哪借来的?”濮阳渠看到这车,眼神一亮。
“姐夫,这么快回来了?”栾宜昌乐了,他就是听说姐夫要带姐姐上镇上,就立马屁颠颠地跑去同村好兄弟家里借这车了。
“嗯,没我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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