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际,她不用‘假如’,所有的遗憾都没有发生。而她,想要顺应自己的‘心’,告诉自己,只要她跟濮阳渠仍是恩爱两不疑,那个凶手,肯定还是会再出现的!
对方不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让她流产,想要她离婚,想要她失去名誉吗?还有她的娘家……
这一辈子,有了她的先知先觉,再有濮阳渠的武力配合,任何魑魅魍魉,她都要让‘它’魂飞魄散!
许是栾宜玥想地太过入神,直到听到‘嗤’地一声,细微关上房门的声音时,她才迟钝的抬起哭地眼泪朦胧的红肿双眸——
“老婆,怎么哭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濮阳渠反应快捷,在精神力发现妻子的失态之后,无声地关了房门,身影一闪,如同疾影般快速闪现在栾宜玥面前,心疼地将哭地眼肿发红的妻子拥入怀里。
他是知道妻子需要一点时间,冷静思考一下,却未想到,在妻子笑着接受医生的报告之后,一个人独处时,会哭地如此伤心!
他是在前院洗过了澡,自他带着一堆野味回来后,丈母娘就将他打发走,他是考虑到他身上有野禽的异味,爱妻正在孕期,小鼻子特别的精辟敏锐,因而这才在前院里洗过澡才回屋的。
想着,若是妻子睡了,他再去前院帮手宰野禽。
未曾想,妻子居然一个人哭地快站不稳!
“濮阳、渠!”栾宜玥侧靠在丈夫怀里,主动抱住他的腰际,如同无助的孩子,在寻求着他的庇护……
妻子的投偎,让濮阳渠心情触动,他精神力观察到妻子只是伤怀,并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心略定。
遒劲的大手,轻易就将她发软的身躯拦腰抱起来,坐上了旁边的椅子上,轻吻地她的发际安慰:
“老婆乖,别哭,小心伤着孩子们。若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告诉老公,老公帮老婆打坏人,好不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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