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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却凑过去,在妻子粉嫩的唇上,迅速地啄了一口反问:
“老婆,这才洗一个小碗儿,你都要跟我计较?”
栾宜玥本能的转头望向身后,发现之前还留在这里的孩子和小姑子,已经离开了厨房。
心中却咕噜:这是一个碗的事吗?明明是碰了水……
见身后没有了外人,紧张的面上方松了一口气,她这才无奈地转头望向男人:“你收敛一点,被人看到了,我还要不要脸!”
看着濮阳渠半分钟不用就洗好了女儿的碗筷,她无语:这男人知不知道,在当妈的眼中,儿子太过于宠儿媳妇,会让当妈的心里不舒服?
肯定会觉得儿子被儿媳妇抢走了!
何况——他们一家是属于嗣子呢。
濮阳渠拧眉,将湿淋淋的手掌胡乱擦干,双臂将妻子圈入怀中,低头问道:“什么要不要脸?老婆,你太紧张了,就算被人看到了,那我也是亲自己老婆,怎么了?”
这时候,他才注意到,妻子对于某些行为和语言,反应十分大,是不是……后遗症?
想到妻子前世是被流言逼着离开了老家,他眉头深皱心痛:他真该死,居然没有重视这一点!
到底是男人,没有女人的纤细心思,他对于那些一切妄言的流言,那完全是充耳不闻。
在濮阳渠眼中,在战场上,连生死都是无畏的,何况只是这一些无痛无痒的流言蜚语!
却忽略了,他的爱妻,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人……
“影响不好!”栾宜玥想也不想的回了句。
栾宜玥反射性回的话,还真地让濮阳渠心疼地狠了,同时也让他更加注重疏导妻子的紧张情绪。
他将无辜的硬脸,亲昵地虚枕在爱妻的小肩头上,手掌却轻轻地抚着她隆起来的小腹上,轻笑地低喃:
“傻媳妇儿,什么影响?我又不是在大庭广众下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你要知道,咱们是夫妻,嗯?”
贴在她的耳畔上细碎轻语,可爱的耳垂肉象个美味的甜点,让濮阳渠受不住诱惑,边说连含着玩弄。
耳朵本来就是栾宜玥的敏感点,平时濮阳渠贴近说话,她都要起疙瘩皮了,这会儿被他这般戏弄,刚刚在说什么都让她忽略了,只一张白皙的小脸瞬间就涨红,小手也顾不得擦灶台,撇开头,用力的拧着他的手臂:
“你、你,别闹!”
等会儿,她还要不要出现在堂屋了?
栾宜玥没有注意的是,自己的声音软绵中带上颤音,让男人听地身体一酥一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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