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这药酒擦好了。你们坐在这里,我去看看那个被看守起来的靳志芳,顺便给你们带点水和小食,你们老的老,小的小,玥玥还怀着,怎么也要吃一些。等会儿小柔出来,还要劳烦你们照顾她呢——”
“大嫂!大哥!”
濮阳渠还在劝着父母,突兀的从身后听到大婶的声音,立马转头。
只见焦桃发现了大伯大嫂,叫了人后,就喘了口气又快步地拉住丈夫奔跑过来,她手上还拿着一个大大的保暖瓶,跟在她身后急跑的濮阳河,手上也提起一个袋子。
显然是濮阳二房收到风,这会儿是吃午饭的时候,所以焦桃手中及时拿着保暖瓶倒也合理。
“他大婶~”周云月站起来迎上来,若不是脸色苍白,且又在手术室前,她还能高兴的说两句,只现在,她只开了个口,心腔仍是压不住心底的伤心。
“大嫂,你先别哭,小柔现在的情况,最需要亲妈的开解,你要是自己都悲伤不已,那小柔她就更痛苦和自责了。”焦桃一来,就将保温瓶塞在濮阳渠手上,劝了大嫂一句,就对着濮阳渠说道:
“之前我只以为小柔是动了胎气,没有想到……这靳家的人都该死!渠生,这鸡汤太油腻了,小柔刚出手术室可能吃不了,你让你爸和你媳妇儿女儿喝一些。你们一家人都要坚强一些,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干那靳家一伙的败类!”
另一边,濮阳江和濮阳河已经在小声在交流信息了,听到焦桃的话,他对儿子说道:“先让玥玥和小珠宝吃,她们母女俩一大早起来到现在啥也没有吃呢。”
得到濮阳渠的点头,先去一则的卫生间里洗了几道手,耳边还聆听着走廊上的声音。
此时,濮阳江还朝焦桃说道:“玥玥还被那靳志承推了一下,手肘都被磨破了块肉,幸好没有动到胎气!”
焦桃原本对栾宜玥这种软绵的儿媳妇是不太看地上,但是听到靳家居然连个六个多月的大肚婆都动手,那是真生气,怒声低喝:
“什么!这、靳家的人,当真都是黑心肝的!”
濮阳渠洗完手回来,就拿起保温瓶拧开,栾宜玥帮手递给他碗——
一边上,周云月气愤同气地连连点头:
“可不是!幸好玥玥没有事,要不然,我当时就让渠生将他们姓靳的一家子打残去!就是小柔她……”
她眼眶发红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拍了拍听到她哽咽而凑近来安慰她的儿媳妇,摆手:
“玥玥,我没事,你先带着小珠宝喝点汤,保重好自己啊,你这肚子可不小了,最重要的是保护自己!”
“嗯,我知道,妈,你也一起吃!”栾宜玥将丈夫递给自己的汤碗递到她嘴边,理智劝道:
“妈,这么一天你情绪大动,等一会儿小柔就要手术成功出来,你保持好体力,才能好好照顾小柔她。我就一个孕妇,帮不上什么忙,渠哥又是个粗糙的大男人,往后就全靠你这个主力了,你就算喝不下也喝一些,保持体力。”
焦桃点头,对这渠生媳妇儿改观了一些,附和地大力点头:
“对,大嫂,你可不要全依靠我,就听你儿媳妇的话,喝些鸡汤补充体力,小柔看到你好好的,她才会定心。”
妈妈就是女儿的主心骨,这在大部分的家庭都是通用的。特别是在小柔遇上这种情况下,只有她亲妈的宽慰和慈爱,才能抚平她心底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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