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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马上点头,很严肃的重审:
“老婆,这事,真的不是我的错。我仔细回想过了,在两前天,我总共就见过田诗诗这脑残女人一次面!
若不是两天前她突兀这般作态,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我还想不起她是哪根葱!”
主要的,还是妻子提到了秋细妹的行为古怪,他翻查了一下秋细妹的底细,这才知道她名下还有这么一个女儿存在!
要不是看过田诗诗的相片,他真的想不出来,这田诗诗跟三年前看到的那个小胖妞是同一个人!
对,三年前的田诗诗,就是一个粗壮的小胖妞。
“唔,原来是脑残粉……那这秋细妹这态度是什么意思?”
栾宜玥说着,眸光定在男人那张小麦色健朗的硬汗脸上,歪着头不解地问:
“难道,两母女都看上你这一款了?”
说完,栾宜玥冷冷地打了个寒颤,同时,身体也被濮阳渠扑上来压在床上——虽然濮阳渠的动作很轻柔,但是她还是被他眼神中的锐利唬了一大跳!
被压在床上时,还略为惊骇的瞪大眼眦向他——
“老婆,你胡说什么!”濮阳渠是咬牙切齿的盯着她,脸色发沉地微斥,“屁股痒了?”
妻子刚刚话里露出来的意思,真让他听了浑身不舒服,就象要将他‘出让’似的!
还有,什么叫‘两母女都看上’?!虽说秋细妹确实是个寡妇,但是这种语气,是个男人听了都不乐意了!
他心理又不变态,没有这种另类嗜好!
“濮阳渠,你为了她们,吓我不说,还凶我!”栾宜玥眼眶瞬间就红了——
都说不骄不作,平时被濮阳渠哄着心肝尖的她,哪受地了男人瞬间变了态度!
瞧着眼上的男人,一脸的黑容,下巴还咬紧,一副要训斥她的模样,就连支撑在她脖子边的两个手臂,青筋凸起,显然说明此时,男人血气不轻,被气着了。
栾宜玥也被气着了!
就算她一时失言,他也不必突兀扑上来,吓了她一跳!
看到向来呵护着的爱妻,因为他的举动,这下眼角发红还湿了,濮阳渠沸腾的怒火瞬间萎了,怒脸微霁,垂首亲吻她的眉心安抚:
“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对,不应该吓你,乖、不哭。”
谁有他糟心的,明明是他更受伤的说……
不哄还好,一哄不得了。
栾宜玥眼泪瞬间“答答答”地划过发丝,落在枕头上,委屈地望向他,低泣地抱怨:
“本为就是你的错,这都是你自己惹来的烂桃花!我无端被那个秋细妹跟踪,现在还要被田诗诗那脑残女瞪,刚才还被她发难,指着我肚子骂,我、我怎么招她惹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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