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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要相信你老公,左小美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她的手段还能比地过敌袭?”濮阳渠摇头,竖持地朝着爱妻劝道:
“再说,你今天非常累了,我舍不得你再受累!乖,先睡一会儿,养好精神来,宝宝们也要你在旁照顾。”
“嗯。”栾宜玥没办法,一遇上团团圆圆,她只能妥协点头。
将爱妻抱置回床上躺好,并温柔地给她盖了一张薄凉被子,在她额间亲了一下,谨慎吩咐:
“老婆,出门后我会反锁房间门,你的房间钥匙就在桌子上,有紧张情况别慌,照顾好你们母子,知道吗?!谁来,你也不要给他开门!”
陈家就这么大,濮阳渠一直将精神力笼罩在其上,他如此说不过是提醒爱妻,不要给陌生人乱开房门。
“嗯。”栾宜玥又不是傻蛋,当然明白。
看丈夫走了,栾宜玥这才打开掌心里的命箱——她无法预料自己的作法是否对错。她只是不想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姥姥说过,当一个人能力越大,责任心就会越大。
还真的是。
若不是她已经知道了陈春一家子的古怪气运,她又怎么会想要去‘挽救’他们一家子的性命呢!
深深地叹了一声,从命箱里拿出书籍,继续不死心的想看着后续书页,明明她不想看前两页内容,但是当她拿出书籍打开书本,那些字体就会印入她脑中,不想看都不行,更别说想跳页!
第二页的字体完全输入到她脑中之后,书已经自动合起来,跳回命箱里头。
而栾宜玥亦灵识亏空,累地气喘吁吁,连忙喝了一大口灵液,这才好受了一点。
这下子,她真的要休息一会儿了。
在陷入昏睡前,她在心底嘲笑自己,不过,同时她也有了新感知——只要她缓过来,明天再看书时,应该能打开第三页了!
厉琥一直和陈春在一楼里闲聊,说说这几年,大家的发展。看到濮阳渠下来时,他们都是诧异的。
“头儿,怎么下来了?不陪嫂子了?”厉琥朝着濮阳渠戏谑。
濮阳渠望了他一眼,大掌互揉了下,瞧着厉琥一副怕怕的缩了肩头,他这才淡然的坐在陈春身边,问他:
“你近年在京师发展的如何?”
陈春个人单兵能力很不错,濮阳渠外调G省D部队时,他还在省下属部队里,没有想到,不过才二年未联系,他已经调到了京师部队了。
“还行,就是助手,心理素质不行,因为他的原因,我这一回差一点没命回来。”陈春是阻杀手,他的助手,非常重要。
陈春随口说道,跟渠头儿在一块儿,他向来是直来直往。毕竟之前是过命的交情,若这样子的战友都要防备,他这辈子就没有能说真话的人了。
这种话,更加不能跟父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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