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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柔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还是在陈春的套房里,她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一下子,她手背上的针头就偏移——
“嘶!”她本能的拔了针,自己按在针口上,这么一冲动,从冲口上带出不少的血水!
“四太太,你干什么?!”冯治吓了一大跳,忙站起来喝道。
只是,他的反应明显太慢。
濮阳柔没有想到套房里有其他人,她拧着眉头望向他,同时也看到了他手中的医学书本。
“你是谁?”怎么叫她四太太?濮阳柔拧了眉头,心脏一跳。
“哎哟,四太太,你速度怎么这么快,等四爷回来,老头子又要被责骂了!”
说着,冯治已经上前给濮阳柔处理她手背上的伤口。
濮阳柔望了他一眼,反应有点慢半拍,被他处理好了针口,这才发现,自己原来生病了,正在挂针水。
“陈春去哪里了?”濮阳柔轻轻的问。
还在陈春的套房,显然这是陈春的人,所以她问地轻,但是很肯定。
她心里有一种抽搐的难过——陈春他,真的有这么忙吗?
这种想法这一遍脑子,又被她甩出脑袋:不是想好了,不要贪图不是自己的东西吗?!
陈春在,又如何?这样子更好,她更能看清楚事情真相!
“四太太,你已经晕迷了半天了,四爷他部队有事,被急召了回去,所以由我守着你。你是不是饿了,我太太马上就拿食物过来了,你再等一会儿。我给你重新挂上针水——
你这回病地有些急,还很严重,可没把四爷急死。”
濮阳柔虚弱笑了笑,若是他真的焦急紧张,为什么一次、两次将她丢在这里?
“可以不打针吗?”她没有配合着这明显是医生的话,而是拒绝般将一对手放进了被子里。
冯治立马摇头,端起医生的职责:“四太太,你现在在生病,打针是对你负责,你难道希望你的家人和四爷担心你吗?”
濮阳柔望着冯治,若他只是说四爷,她肯定不会配合,但是,他话里是先将她的家人排在了前头,这老医生真会说话!
她僵硬的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了另一只手给他打针。
正好这时候,外头传来了一位柔美的女声,没过一会儿,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人——
冯冶脸都惊悚,但是被美妇人一瞪,立马垂下头。
“老冯,我来了。哎哟,四太太,你醒了,都怪我,手脚慢了一点,可是饿久了?老冯跟我说你肠胃不好,我特意用小米熬了生米粥过来,这个最养胃了。”
美妇一来,看到冯治已经打好了针,立马塞他一个保暖盒后,将他赶了出去。她自己做到了濮阳柔的身边,已经在打开她手中的保温盒——
“谢谢,我其实并不饿。还有,你可以叫我濮阳小姐。”濮阳柔轻轻的说道。
美妇好象听不出她话里的疏离之意般,“好好,四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来来,咱们先喝点小米粥,这粥养胃,要不,我喂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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