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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了解过爱妻当年所受到的迫害和痛苦,濮阳渠连站在她身边守护她的权力都没有!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介怀她选择再嫁!
他只会感激、感激石磊川在他爱妻最艰难无助的时候,愿意伸出援手庇护她,给他妻女一个安身立命的居所!
感激她勇敢坚毅地活着,能再给他机会去守在她身边!
他对她的心,从来只有爱意,只要她是他的妻,余下来的任何困难,他都可以解决和承担。
只是前世,她从来没有在痛苦中走出来,对感情亦是畏惧,离婚不离婚对她来说没有什么能要挟。
反倒是他,是他无能,受邹凤茜一再要挟,连站在心爱女人的能力都没有!
“你……承认了!”栾宜玥噏了噏唇,又伤心又气地心口都痛麻了。
“傻玥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瞒着你,我只是没有先开口坦诚,这点是我错了,对你没有做到绝对的忠臣。
你要生我气,我受着。我保证向你,这是我唯一一个对你有所隐瞒的事情。可是,我绝对不承认,我在玩弄你的感情。”
濮阳渠抚过爱妻眼眶上的泪水,沙哑的陈述:“若说我们之间真有一方在玩弄感情,从来不会是我。我爱你,生相伴,死同穴,若是做不到,我愿天打雷劈!”
盯着心爱的女人,他说地信誓旦旦、毫不迟疑,而栾宜玥却听地愠怒:
“谁要你陪我死!”
一想到重生前的那道极光,明明、明明他有能力避开!
然而,这男人就是如他此时所言,宁可随她共赴黄泉,根本不在乎他已经撑握在手中的权力和地位!
甚至无视了,他还有、还有小珠宝啊!
“玥玥,你的骨血都溶入在我的生命中,失去你,我一无所有,生又何欢?”
死又何惧!
“你混蛋!”栾宜玥心脏痉挛一股撕碎的痛,让她怫然愤怒地捶他肩头,拳头的力量不小,在他身上制造不少“砰砰”的拳击声。
濮阳渠却不在意肩上这拳声大、力道小的小小捶打,只抬手托起她沾上泪水的面容,“玥玥,别哭,我心疼。”
“痛死你好了!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心痛!”栾宜玥胡乱抹了眼泪,朝着他下令:
“濮阳渠,你松开我,我才不要——”
指骨端着爱妻细嫩的腮边,他猛然俯身凑近,以吻封缄她未完的话语。
“唔~”栾宜玥早就防备他的行为,可是她的反应,怎么可能抵抗到他超凡的速度!
巧力捏住她软嫩下颌,他炽热的舌尖瞬间撬开她软嫩的唇肉,粗大的滑腻冷不丁地长驱直入,激荡地扫荡属于他的领地……
濮阳渠吻地粗鲁,带上了他隐藏在心底的急迫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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