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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无视身后吵杂的声音,更不理会马玲姗当头当脸的讥讽,抱着昏迷过去的栾宜玥进了休息室。
将爱妻轻柔地置放在干净的病床上,拔开她脸颊上凌乱的发丝,粗砺的指骨抚过她浅淡的唇瓣,抵在她略微凸起的唇珠上,隼鹰的眸光如墨——
此时,他冷峻的面容上,已经收敛了刚刚在外头那种阴沉压抑的紧张神色,只是一对鹰目深邃的凝视着面前恬淡的睡容。
“小骗子!”濮阳渠情绪不太好,亲眼看到爱妻脱力晕倒在他怀中,他心里极度不爽。
不爽的同时,又有些黯然和怜悯:他心爱的小娇妻,真的已经成长起来了——就算她心中再愤然,她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知道事有轻重缓急,并没有意气用事!
瞧着眼底这张白地比雪还要透彻的娇容,濮阳渠将所有因果都算在了刘明念和邹凤茜头上。
至于南家人,凌忠已经去调查了,相信凌忠有了他的提醒,会提防南家人,就算凌老真有个意外,南家人再想当个真正的幕后胜利者,亦不是那般容易的!
“宝贝儿,好好睡,后面交给老公来。”
察觉到小女人酣睡地沉,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濮阳渠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眉心,温柔地给她盖好了被子,调好室内温度,这才出了休息室。
“头儿,嫂子怎么样?”顾陈春见大舅子出来,立马关切的问道。
栾宜玥在顾陈春眼中,就跟濮阳柔一样,就是个需要男人好好保护的小女人,此时被逼着累到晕倒,爱屋及乌,他真心关切的问道。
“累惨了,让她好好休息。她这种情况,只能通过深入睡眠才能修补她的念力。”濮阳渠轻声回道,又将房间让给关了,与顾开元点头。
远远瞧着陈竹清与马玲姗守在走廊对面的手术室前,他寡淡的问道:“那边什么情况?”
濮阳渠没有什么绅士精神,手术室里的情况,他用精神力早就查地一清二楚,特别的清楚,刘明念那张脸毁了一半不说,就连胸也毁了一半。
有他心爱的小女人这般绝色养过眼,刘明念这种辣眼睛女人犹如杂碎,看一眼都要洗眼睛。
只是,濮阳渠到底不是个十六、七岁的小兵哥,当兵十几年,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等程度的碎肉,他面上一点也没有反应,谁也不能从他神色上侦察出他的真实心思。
“能有什么情况,咱家主又不是故意的!”顾开元国字脸上是死板的沉容,只他眯起来的眼线,已经透露出他眼底的笑意了。
显然看到刘明念这般下场,他心里笑开了花:哼哼,敢招惹他爱人,不知死活。
“手术还在做着,刘玄师怎么样,还地听顾医师。”顾陈春耸了耸肩头,手中依旧把玩着掌心的打火机,只瞄了一眼那亮着的红灯,就倚在门框边上继续当个好守卫。
“上头有什么新指令?”濮阳渠可不相信,都这个时候了,局里还没有新的指令。
“应该差不多了,家主已经完成了任务,若不是刘玄师出了这个意外,咱们已经收队了。”
陈竹清见濮阳渠出来了,也不想看马家主那黑脸,回到这边时,正好听到头儿的话,立马回道。
“队长,你去联系一下,看看上头是什么意思。”濮阳渠朝着顾开元说道,见他点头,他才对着陈竹清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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