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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和顾陈春确实是很忙碌,两个人原本就是性命相交的战友关系,经过蛮南基地的半个月特训配合,已经有了一定的默契,此时,他们都带头潜伏在西城区。
因着国安局有内鬼,西城区的敌方明显早就知道他们此处的据点已经暴露,现在就是在等国安局那边的准确消息——到底暴露了多少?
虽然这半个月以来,国安局对西城区没有进展,可同样的,西城区想要转移某些东西,也没有成功。
毕竟这处根据地,花费的工程可不少,也不是说丢就能丢的肉骨头!
“头儿,这一直埋伏,兄弟们都半个月下来,侦察还是没有进度,这样子干耗着,实在是憋屈。”
顾陈春无声的退下来埋伏点,由另一名特卫官顶上,他喝了几口水,又咬了一块果腹的压缩饼干,与濮阳渠交待完他的视察结果后,两人在小声的交流。
“尖刀,你别冲动,之前三队特卫组已经损失了不少自己人,里头火力真的太重了,而且他们明显是一支纪律严明的佣兵团,连使用的武器都先进于我们!”
陈竹清瞪了眼表侄子后,朝着头儿禀告她的入侵结果:“对方的地下室有很先进的屏蔽信息仪器,我无法侵入。”
“不可能没有缺口!里头隐匿的人数绝不少,就算雇佣兵有自已的特殊补充干粮,那地底下的科研人员呢?也能跟雇佣兵一样吃地苦中苦?”
顾陈春望着头儿、青竹反问。
总归只要是人,都要吃喝拉睡,雇佣兵是经过生死炼狱才能吃住苦头,那些普通科研人员也能跟着长期吃苦头吗?
而且,最重要的,在首都里居然无声无息的进入了那么一个雇佣兵团,居然没有被国安局发现,这里的黑暗内幕,足以拉下一大把官员!
简直是奇耻大辱——
顾陈春点点了膝盖上的指尖,朝着众人反问道,此问,得到了陈竹清等人的认同,她立马将国安局转移过来的侦察资料细读。
而拥有过目不忘的濮阳渠已经犀利地眯起了虎目,沉声陈述:“若是根据先前局里传来的侦察结果,这西城区确实是每隔五天,就会有一车送粮食的车子进入西城区。青竹,查一下来路。”
“是,头儿。”
“头儿,西城区对于外来人员的调查实在是太严了,我等接手后,发现只要是陌生人进入西城区五百米,就会被里头的雇佣兵盯上。”
顾开元疾步回到据点,见妻子表侄都在,他也顾不得点头问候,将手下刚刚传递回来的内容上报:
“不光是陌生人,我们伪装出来的本区住户,也已经被盯上,只要我方有一组人员靠近平房三百米处,传回来的信息是他发现自己已经进入敌方的狙击范围,敌方已经苗准他们且还不分敌众,头儿,我队已经有一组线人暴露——”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原本还站着的濮阳渠,如同一阵风出去,还留下了一道命令:“紧急救援,将普通暗线遣返,辅战人员全都撤退。”
“是。”顾开元立马应道,对着耳机立马重复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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